第二百零四章找女儿诉苦
作者:君洛灵      更新:2019-08-18 13:59      字数:2199

夏草嚷道:“别老拿泰山压我,要不是我,你儿子能娶到媳妇吗?别忘了,他是坐过牢的。”

这一下,可是把刘氏气炸了,挥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闭嘴,你们两在一块,我就觉得蹊跷,难道不是你勾引他的吗?

宋家有什么对不住你的,给你好房子住,高价彩礼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有种你别嫁啊。”

按照以往的夏草,二话不说,直接顶撞回去的。

但这一刻,她突然示弱,双眼通红,捂着发红的脸颊,哭得梨花带雨:“婆婆,我都听你的话,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怎么还打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氏大怒,她打人还不是维护儿子。

等等,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劲?

等刘氏反应过来,刘泰山放下镰刀,从山上刚砍柴回来,脸流淌着汗水,整个人湿漉漉的。

一看到夏草这副脸颊红肿的样子,他立马走过去,沉着脸问:“媳妇,你怎么了?”

夏草牵着嘴角,笑的很勉强:“泰山,我没事,这件事你可千万别怪婆婆,她也是好心。”

刘泰山心疼揉着她的脸蛋,回头朝着刘氏皱眉问道:“娘,这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动手,这毕竟是你媳妇,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她好歹叫你一声婆婆。”

“婆婆她教训我是应该的。”夏草一副逆来顺受,扯了扯他的衣角,虚弱的开口:“泰山,你别怪婆婆,是我的错,是我惹她生气了。”

刘氏气的身子打颤:“好你个夏草,心计够深啊,我们母子感情深厚十几年,你才嫁过来多久,还想挑拨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泰山不耐的打断道:“娘,够了啊,媳妇也没干什么大事,能不能别为难她了?”

这都几次了。

他现在辛苦下地干活,上山砍柴,不就是因为娶了媳妇,变得勤快了一些吧?

把媳妇放在家里倒好,总是被刘氏打骂,这样他还怎么安心干活?

刘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泰山,你什么意思,你信她不信我?”

在刘氏眼里,母子就该一条心,媳妇就该靠边站。

而刘泰山尝过夏草的味道,虽被她百般挑刺,但至少在炕上得了满足,这毫无例外了,娶了媳妇忘了娘。

再说,刘氏的脾气,他当儿子的又不是不知道?

刘泰山一脸头疼;“娘,就算夏草做错了什么事,你好好说就是了,能别动手吗?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你的吗?都说你是恶婆婆。”

在他眼里,刘氏就是一只母老虎,还是蛮不讲理的那种。

被亲儿子这么指责,刘氏气极反笑,手指颤抖的指着他:“就算我教训她又怎么样?婆婆管教儿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轮得到你说吗?”

刘泰山沉着脸:“娘,你若是老是这么一意孤行,那我跟夏草要么搬出去,要么分家。”

“你……你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刘氏捂着胸口,像是才认识了这个亲手养育了十八年的儿子。

见刘氏气的胸口疼,夏草面上焦虑,内心早就窃笑不已。

死婆娘,跟我斗,还嫩着呢?

她抓着刘泰山的手劝道:“泰山,算了吧,我脸已经不疼了,你就别生婆婆气了。”

“媳妇,我知道你善解人意,我娘可不是第一次打你了,我都看到几回了,作为你的男人,我不能当做没看见。”

“可她毕竟是你娘啊。”

“好了,夏草,我心中有数,这件事就交给我。”

夏草双眼通红,满腹委屈消散,感动的热泪盈眶:“泰山你真好,你真的不用为了我,跟你娘闹翻的,是我做的不对,我会改的。”

刘泰山心疼死了,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夏草,你就是太好了。我娘这次不对,我不能再任由着她的性子下去,老让你受委屈,要不然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夏草回房时,嘴角挂着得意,她听到堂屋里一阵争吵声。

刘泰山跟刘氏这对母子,吵得不可开交。

呵呵,刘氏蛮横不讲理又能如何?还能欺负她头上来吗?

只要刘泰山心里有她,这个家就是她说了算。

虽然嫁的这户人家不太如意,好在刘泰山对自己是百依百顺的。

心里也就舒服了些。

刘氏跟刘泰山吵了一通,关在屋里生了一下午气,越发觉得委屈。

这个夏草还真是小看她了,这个搅事精,就会搬弄是非,把儿子哄得团团转。

心里有怒火要发泄,她火急火燎的去了镇上,找刘兰芝诉苦。

刘兰芝最近心里烦着,赵泉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两夫妻已十来天没有同房了。

新婚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悉数消失。

公公婆婆看她不顺眼,无论她做什么都指指点点,再加上宅里的下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这一桩桩的事情碰撞一起,足够让她发狂。

这不,刚要出门,就听到下人说刘氏来找。

当即不耐烦迎接道:“娘,你怎么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我正要出去办正事呢?”

刘氏有满腹委屈,要跟这个贴心棉袄叨唠,一听她这口气,不太高兴道:

“兰芝,你能有啥烦心事,你不知道,我现在快被夏草欺负死了,自打这个女人进了宋家,就没有一天是安分的。”

她恨恨的说道,对这个新媳妇愤愤不满。

刘兰芝等到下人的汇报,有了赵泉的消息,这会要去青楼抓个现行,哪有空理她?

“娘,我现在有急事,一时半刻跟你说不清楚,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示意下人将刘氏迎进门,好生招待着,她则是沉着脸道:“来人,备车。”

“是,少夫人。”

正临近傍晚,天边的火烧云急促变化着,那条花街开始热闹起来,人一过来,就闻到满腔的胭脂水粉味,酒味。

糜烂的气息,在空中飘散。

一辆马车,快速的行驶而过,惊起了一地灰尘。

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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