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肾损亏虚
作者:锡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504

滇南jǐng察学院办公楼,段堂一走进副院长办公室,便看见两个三级jǐng监和两个干jǐng,还有一个没穿jǐng服的女人正是吕胜男。

段堂的进入迎来了几人的目光,坐在办公桌后的jǐng监当先说道:“你就是段堂吧,我是学院的副院长高翔河,叫你来是想了解一件事情。这三位是chūn城市jǐng察局的同志……”

“老高,还是我来说吧。”

另一个jǐng监打断了高翔河的话,然后走到段堂面前,说道:“我是贾仁,苟宇宽的舅舅……”

“假人?那你是橡胶的?机器的?还是充气的?”贾仁的话还没说完,段堂便一副惊讶的样子,惊奇的上下打量着贾仁说道。

噗……

吕胜男这个女汉子毫不掩饰的噗笑了出来。

而副院长高翔河皱着眉头,嘴角抽动,很明显是在忍着笑。

贾仁脸sè一沉,一个在校生而已,竟然敢对他这样无礼,谁都可以看出,段堂是故意在羞辱贾仁。

昨天晚上贾仁突然接到电话,苟宇宽左臂粉碎xìng骨折被送进了医院,手术后今天凌晨苟宇宽醒了过来,便向贾仁哭诉是被学院格斗教官吕胜男打伤的。

所以一大早贾仁便带着市局的干jǐng来了解情况,最开始就先找了吕胜男,而吕胜男果然不愧为女汉子,竟然毫不否认,将事情如实的讲述了一番。

虽然苟宇宽有错,但是此时苟宇宽胳膊粉碎xìng骨折,这就造成了刑事案件,本来贾仁想直接逮捕吕胜男,可是副院长高翔河却说要听听唯一的目击者段堂的口供。

这是司法程序,贾仁也只能答应,不过贾仁却不担心。

一个jǐng校学生而已,还不是为了当个jǐng察。可要知道,jǐng校毕业后,想当jǐng察也要报考公务员才行的。

自己一个副局长,他还不得紧着巴结,只要点拨他几句,还不得乖乖上道。

可没想到,自己刚说了名字,这家伙竟然毫不掩饰的针对自己的名字进行羞辱。

贾仁这个实权的人物,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心里顿时将段堂记恨上了,可是他一个副局长,又不可能当面和段堂这个学生计较,否则就有失了身份,尤其在高翔河面前。

“小子,这是我们的副局长,你放尊敬点。”一个三十多岁的干jǐng很适时的拍响了贾仁的马屁,怒指着段堂呵斥道。

“副局长?副局长好吃吗?对不起,我是山沟里出来的,不知道副局长是什么东西。”段堂嘴一撇,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副局长是什么一样。

这年头如果你说不知道副局长是啥,还不如说你不知道大米是用来吃的,段堂说自己不知道,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相信。但这些人全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没想到这段堂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竟然再三羞辱贾仁。

段堂就是故意的,他本来也没想当jǐng察,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保护刘雯静取出雾隐蝉罢了。

其实段堂也不了解贾仁,也许是‘爱屋及乌’吧,既然是苟宇宽的舅舅,段堂没来由的便也对贾仁有种厌恶感。

“段堂,不得无礼,贾局长是为了苟宇宽受伤的事情,想找你了解下情况,听说当时你也在场,学院对这件事也很重视,希望你如实回答。”高翔河突然脸sè一板,毕竟自己是学院的副院长,学生对领导无礼,他不能置之不理。

段堂却从高翔河的话里听到了另一层意思,高翔河其实根本没责怪他,反而意思很明确,告诉段堂如实说,不用怕贾仁。

贾仁眼睛微微一眯,眼神中尽是威胁之意,但是段堂却仿若没看到一样,将当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过不仅省略了段堂后来踩断苟宇宽胳膊的事,而且还添油加醋的将苟宇宽的狂妄放大化。

“当时苟宇宽说学院就是他说的算,谁不听他的,他就让他舅舅整谁,说什么院长和副院长都要巴结他之类,甚至还要非礼吕教官,被逼无奈的吕教官才稍稍的教训了一下他。”段堂最后这些添油加醋,说的有声有sè,就像真事一样。

段堂敢添油加醋,是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虽然贾仁和高翔河表面客气,实际俩人之间却有种不和谐的气息。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苟宇宽目无师长,骄横跋扈。可是嘛虽然有错,但也毕竟受了伤,看在你老贾的面子上,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高翔河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说道。

贾仁一言不发,脸sèyīn沉的好像吃了便便一样,就那么凝视着段堂,看来这贾仁是把段堂记上了。

“只是简单教训一下?那苟宇宽的胳膊是怎么粉碎骨折的?这需要下多狠的手?而且刚才吕教官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怎么说苟宇宽非礼吕教官?”那个三十多岁的干jǐng突然眼睛一亮,质问起了段堂,甚至他都为自己发现这漏洞感到有些沾沾自喜。

高翔河眉头微微一皱,将目光看向了段堂,其实高翔河知道段堂说的不实,因为之前吕胜男都讲述过一遍了。

不过确实被段堂猜对了,这贾仁和高翔河的确有过节,所以段堂的添油加醋,正合了高翔河的心意,不过此时,明显的一个漏洞,不知道段堂如何弥补。

“哦,我看你面sè白却不润,眼珠凸显,眼圈隠黑,手脸有浮肿,一定经常失眠感觉腰膝酸软吧?我猜你经常流连风月场所吧,你是折腾过度导致肾损亏虚,这事你会对别人说吗?”段堂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干jǐng,讥笑了一声,竟然不答反问。

干jǐng脸sè一怒,呵斥道:“你胡说,什么风月场所?我不是那样的人。”

段堂鄙夷的白了干jǐng一眼,说道:“既然不是那你脸红什么?你激动什么?你既然也知道羞耻,那怎么就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说被人非礼?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至于说苟宇宽骨折的事,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看见吕教官踹了苟宇宽一脚而已。”

干jǐng被段堂噎的脸红脖子粗,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本来就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是吕胜男打折了苟宇宽的胳膊,而唯一的目击者段堂又作证不是吕胜男干的。

虽然贾仁也看出段堂的话有不实之处,但是他也没有证据反驳段堂。

“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啊,咱们还会再见面的。”贾仁眼神yīn森的看着段堂说道,然后转身便走出了高翔河的办公室,甚至都没向高翔河打招呼,可见贾仁已经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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