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大叔级别头戴贝雷帽我火冒三丈
作者:范愁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146

在月光走后,我很不服气的在台球室待了二十分钟。

用着最大的力气开球,最多也就进了四个。

更别提让球运行的那么优美。

让撞击声那么动听。

至于让球成为月光打出的那样,一点可能的迹象都不存在。

快要到所长午休结束的时间。

我黯然退场。

暗暗发誓,再也不跟月光打花式。

伤不起啊!

回到房间。

组长还没有来。

静一直在看书,书页已经翻到了中间。

迷醉在书中世界的静,娴静雅美。

让我那受到了某种伤害的心,缓缓复苏了过来。

不听话的大脑,顿时塞进了需要和谐的图片。

原本穿着灰裙的静,好像裸着一般。

翻书的手轻轻一动,饱满的胸脯紧跟着跳动那么一下。

从颤动到恢复静止的这一段印象,如胶卷一般。

反复的在脑海中播放。

“站在那里做什么?”

“没、没什么!”

静的询问好似一盆凉水浇下,我赶紧否定了自己的脑补。

不知道什么原因。

虽然幻想了裸sè的静看书的样子。

但该站起来的地方没站起来。

我迈步走向静。

为了驱走胸中的罪恶,我稍微提出一个不算太过揭秘的问题。

“我在想雇佣侦探帮助静的人,到底会是个什么人?静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静将目光离开书本,直视着我。

“那些事儿,跟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

没关系!多管闲事!

背后shè来了看不见的利箭,穿了我的胸膛。

“好顺来……下午好!”

外面响起了组长jīng神饱满的声音,我立马被治愈了。

“那,我先出去了!”

“好的。”

静将目光移回书本。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被这些看不见的毒箭伤的神经衰弱,有组长在的话一切都可以治愈的。

所以啊!

能做多少,就要做多少。

我迈步走向门口,开门。

组长依旧穿着运动鞋。

火!!!火!!!火

火!!!火!!!火

(以上,我的内心状态)。

“组长,你知道哪三件事会让任何人都感觉恼火吗?”

“核弹不小心全部引爆了、地球不小心脱离太阳系了、恐龙不小心尽数复苏了!”

“不是啊!幻想被破坏啊幻想被击碎啊幻想被无情的扼杀啊!这三件事会让任何人恼火!”

我气忿的比这手指,这个组长太不像话了。

黑套装,很美好。

白衬衫,很美好。

肉丝袜,很美好。

一到运动鞋。

所有美好,不复存在。

几分钟后。

组长得意洋洋的走出电梯。

我低落的跟在后面。

组长说不喜欢高跟鞋,低跟的也不喜欢。

心情很糟。

迈步紧追在组长旁边。

“还有啊!组长上次染发是多会儿?”

“半年前吧!怎么了?白了吗?”

虽说白发魔女穿越到现代的事情的确很不错。

不过,照组长这个饲料模样,她也就喜儿的命。

“根白了。”

“现在这些染发剂都什么效用啊!”

组长抱怨了。

“半年也算是不错的了吧!”

说着,我们越过了工作组在的工作区,通过毛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有人影,似乎有几个通电话的样子,跟普通公司的工作场面没什么区别。

魔法乱飞,炸弹乱飞的现象。

似乎不存在。

所长的办公室跟工作区不是一体的,走过工作区。

便能看到标注所长室的标牌。

距离近了,心乱了。

组长真要骗所长啊?

要是所长想见识zì yóu虚拟化了咋办?

我也不可能将自己变成虚的吧!

我这是正正常常的虚岁十八的雄xìng人体啊!

担忧这些的时候,组长站在了所长的门前。

这道门,就好比通往异世界的传送阵。

仿佛踏过这道门,就可以来到魔域森林。

充满着野xìng、悠然、绿意浓浓、残忍、狂暴、光怪陆离的世界。

组长就好比西部牛仔,面无表情,背着鸟枪,准备在魔域森林中打怪升级。

组长之上就是所长。

等级制度下,组长与所长,下克上。

咚咚咚……

组长敲响门。

咔吧……

门自动开了。

很遗憾,不是隔空开门。

电子门。

组长打头,我垫后,准备用谎言袭击所长。

简洁的办公室,差不多见过一次,就能想到的那种简洁。

不大,很暗。

百叶窗全部合着。

所长躲在办公桌的电脑后面,似乎在打字的样子。

散不开的青烟在他手边漂浮着。

电脑的萤光使得所长冷硬的脸颊显得很可怖。

不过,我很生气啊!

如刚才所说。

幻想被破坏啊幻想被击碎啊幻想被无情的扼杀啊!

我管他是所长,立马提出了不爽意见。

“贝雷帽是你来戴的啊!”

咳咳咳……所长咳嗽了起来,组长咳嗽了起来,我跟着咳嗽了。

感冒病菌一刹那袭击了我们三个人。

过去了几分钟。

刚才那一幕就如同被剪辑了一般,不存在了。

气氛如刚刚进入时,我的心情已然宣泄,担忧又一次爬了上来。

同时,有些不解。

组长的故事里,不是还有一个右半边的吗?

那一位居然不是所长?

组长欺骗的就没有道理了啊!

所长,是位中年男xìng,黝黑的皮肤,刚硬的面孔,棱角分明。

一看就是个不容易相处的家伙。

他头上戴着少女风的贝雷帽。

“竹子,追个逃跑的带病女孩,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你让我怎么说你。”

“对不起!”

组长非常不乐意的低头道歉。

在这个地方,我跟所长一样的想法。

所长重重唉声,我轻轻叹气。

“不过,比预想回来的早了些,这点我已经很欣慰。实在想不到,你居然真能把那孩子抓了回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小同志。自我介绍。王辰。”

“江特帅!”

我条件反shè的就将自己的名字遗忘到脑后。

还是组长跟月光轻松,不用经过自我介绍的环节,就给我定位了称呼。

王所长虎目圆睁。

室内的温度忽然下降了似得。

“不说真名的原因。”

所长嘴里含了冰块似得,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那个,所长您不要介意啊!我这个名字呢!您似乎也知道了,是个超级占人便宜的名字,所长英明神武,黑的有型,帽子戴的非常可爱。刚刚见面,我也想跟所长一样留个好印象。绝对不能让所长有所不爽,所以……我不敢说。”

经过我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解释。

王所长似乎是息怒了,咧开嘴摇了摇头。

大人好可怕!

我手扶胸口,安定不断乱跳的小心肝。

“看你那样儿!”

“你不也害怕啊!”

组长低声的嘟哝,我立马低声反击了过去。

王所长咳嗽了一声,他沉沉说道。

“关于竹子你寄来的报告,我已经知道了。那孩子犯的错,根据所里的规定,需要关押至十二层,三年以内,禁止走出容身所。作为第三小组的组长,竹子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

简直是放水。

我心里很难过。

静啊,就是需要养在笼子里。

永远的。

“规定终究是一种形式,解决之道也并非这样长久的关押。十二层那些被关押的家伙,有哪个不是积压了一堆怨恨。不说这些。虽说在报告上对于新成员的能力有些了解,不过,我需要亲眼看到。”

王所长似乎并没有对zì yóu虚拟化产生怀疑,程式一般的说着话。

一张黝黑的冷峻脸庞,也不曾表露任何情感波动。

我只是半低头,偷瞄所长。

可不敢直勾勾的去盯。

耳畔生风,我看像旁边。

只见组长举着一把转椅,向我甩来。

这这、这是干什么呀?

我赶紧后退了一步。

毫无意外,椅子穿越了过去。

组长是超能力者。

所以,我也是超能力者。

可所长并不是超能力者,他要是举着椅子来了。

这不是要送我去医院,还要落得个自付费的下场。

“唔!真是开眼。记得上一次也见过,三年前?那个D也是这样吧!是不是?竹子。”

“啊嗯嗯,对对,所长记得没错,不过,这种记忆法作为下属的我绝不能认同。”

他们说什么呢,我是不能理解。

弟,是他们谈的人吧!

大人物都是气管炎,隔上个几秒就要咳上那么一声,王所长用咳嗽打住了与组长的交谈,继而望向我。

“来到容身所,你就可以享受容身所一切优待,相应的,你的身份证,户口这些原籍生活痕迹这些将要消除,我们已经征得了你家人的同意。至于你今后走在外面的身份证明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放给你。对了,关于容身所的详细,你可以在这本书中了解。”

所长一边说着,在抽屉里拿出一本不是很厚的书。

我上前接过来,近距离的看着冷硬的所长。

我这心更是嘣得厉害。

“小江同志,既然是竹子发现的你,你就待在第三小组!没什么事,你们就下去吧!”

当然没事啦!

不,等等。

“那个,王所长,我希望您能够同意我进出十二层。”

所长又一次瞪圆了威势十足的眼睛。

似乎不准备说话。

看来是想要一个解释。

因为害怕被静发现我没有想起条约里的条例,所以准备照顾她的衣食住,为防听到‘我不会相信你’。

这样的原因。

说了该是得不到所长的认可。

我迈步,进入此房间后,第二次举起手。

摆出热血十足的重拳出击。

“我要消除所长所说那个女孩的心里毛病!我一定要。”

“你是心理医生?”

“不是!”

“学过心理方面的知识!”

“没有!”

“这不是完全……”

看到所长要摇头。

我急了,脱口大叫。

“请相信我,这是我来这里的最终目的!”

“我同意!”

王所长点头了。

我放心了。

只要不被最强毒言袭击,卖骨髓都是无所谓的呀。

走出所长的办公室,走到电梯,这一段时间。

组长都很安静。

明明把所长骗到了,她居然没有大笑说傻帽。

实在有些……

“好顺来!”

“啊。”

组长像是吞了一个鸡蛋似得,皱着眉,张开了嘴也不出声了。

看到她这样。

我赶紧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安静的等待着。

“你喜欢静。”

“嗯……是啊!虽然有张毒嘴。虽然心灵扭曲。虽然行为恶劣。”

“唔!”

组长咬住下唇,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啊!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我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到底怎么了?”

我不得不重视起来。

组长哭一般,轻轻说道。

“你惹上月光了……”

意义不明。

我是这样感觉。

“我也喜欢组长啊!”

“哎呀!魂淡,又给我开玩笑。”

当然,不是玩笑。

望着组长抬脚踢了过来。

我伸手顶住组长的额头。

电梯的对面。

倒影着我自己,我望着对面的我。

可以预想,今后的生活将会没有任何的顺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