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一章 新的角色惊变57第十
作者:唯有诗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334

赵林的酒量还行,这两扎啤酒还放不倒他,除了肚子感觉很饱以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开 心 文 学 刘明是彻底趴了。在出租车上跟司机说了地方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不过还好,没吐,这让赵林觉得很庆幸。刘明住的地方离赵林家不算远,也不难找,是一片新建不久的高档小区,赵林把他送回家之后,便自己走了回去。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有风,吹得路边的树叶哗哗地响。在路灯的照耀下,留在路面上斑驳的影子不停地晃动着。路上很安静,偶尔有车辆经过,带起一阵风刮向远处。想着这一天来在《文明传说》世界里的体验,赵林觉得有些恍惚。游戏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交叉,在酒jīng的作用下,变得有些分不清了。假如邓帅接触《文明传说》的话。。。。。。。。。。。他一定会疯狂的吧?想到邓帅,赵林拿出手机看了下,还是算了,已经这么晚了,虽然打电话过去邓帅会因为对《文明传说》的了解而兴奋,不过赵林并不是那种喜欢捉弄人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邓帅了,不知道他的婚事定了没有,得抽时间问问。然后又想到远在老家的父母,赵林不是爱粘人和爱依赖家长的人,他会经常忘了打电话给他们。而他的父母只要知道赵林过得好,也不会因为他不打电话回来就埋怨他。这样一路走一路想着,赵林不知不觉地就走到家。冲凉,睡觉。第二天赵林走进公司的时候,正遇上李翔升。李翔升看上去也没有受到昨晚酒jīng的影响,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工作间,正听到刘明在咆哮。李翔升看了看赵林,那意思是:恐怕昨晚你想到的事情出现了。果然。刘明听到门口刷卡的声音,迅速抬起头,看着他们:“老大!”这声音是多么哀怨啊!“这系统进化,怎么会这样?”“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情了?”李翔升安慰道。“这游戏太过分了!好不容易触发了一次进化,谁知道这步子迈得这么大,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年了。。。。。。。。。。进游戏要重新选择角sè!那我到哪里再去找那些铜矿石?”刘明说着,不甘地拍打着隔断。“好了,这应该是正常的吧。”赵林边说边走到自己的位置前,“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文明传说》世界的文明推进到成熟的阶段,系统的自主进化步子小了能行不?”刘明看着赵林,再看看李翔升,“赵哥,这道理我明白,我只是不甘心啊!这不仅是我第一次触发系统进化,也是这《文明传说》世界的第一次进化!多有纪念意义!可纪念物就这么没了。。。。。。。啊。。。。。步子太大,扯着蛋了。。。。。。。。。。”赵林和李翔升忍住笑,摇了摇头。“你啊,别纠结这个了。还是快进游戏吧,说不定武器技能什么的都有了呢。”李翔升诱惑着刘明,“想想看,你这首次触发进化的功劳,怎么也安不到别人头上,对不?后面还有不知道多少次进化的机会,到时候注意一下,说不定就能把纪念品留下来。”“也是啊,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刘明嘟囔着又躺回椅子,“为什么是方林说中了?这小子会把脸笑成菊花吧。。。。。。。。”刘明一边念叨着,一边接好设备进了游戏。李翔升看着赵林,“昨晚你怎么不说?怕打击刘明吧?”“有这一方面的考虑。”赵林慢慢的说,“昨晚刘明那么兴奋,方林只随口一说就引来他那么大的反应,倒不如让他自己发现的好。再说,要是我讲了,而系统进化之后的改变没多大,那刘明会怎么想呢?我不想引起误会。”李翔升点点头,“方林和陈冬两个还没来,恐怕还没醒酒吧。我们先进游戏吧。”不知道等下方林来了,会在游戏里怎么调戏刘明呢?赵林一边同情着刘明,一边走进更衣间。真是一对冤家啊。李翔升默默地感叹着。接好设备进入系统,果然跟刘明说的一样,要重新选择角sè。而这时候给出的角sè,身上穿的衣物不再是兽皮和麻布为主了,角sè的脚上也不再是光着的,而是穿上鞋子了。有的角sè手上的金属武器已经看上去比较jīng美了。可怜我发明鞋子的大计落空了。赵林这次选的是个空手的角sè,虽然看上去不文弱,可强壮两个字也用不到他身上,估计不会干打打杀杀的活儿。这次赵林的角sè叫陈志,依然是在上次所选的地图当中。略一在脑海里搜索,发现已经比上次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已经不是均丘氏部落了,叫做均丘国。地广三百里,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势力了。在系统自主进化的过程中,原来的均丘氏部落融合了周围的部落,最后形成现在的均丘国。均丘国的王室姓林,现在的国君叫林鹄,是均丘国第断文,却胜在xìng情耿直,从前是眼里只有陈志的父亲,现在则眼里除了大史陈志便再无别人。这兄弟二人对陈家忠心耿耿,把陈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应家族中的事务,全不用陈志cāo心。陈二话说完没一会儿,几个小丫鬟拿着外出的正衣来为陈志更衣。赵林从小就没有让别人服侍的习惯,这下子感觉老别扭了。虽然从陈志的记忆里知道,这几个小丫鬟也跟了他很久了,却终究只是身体是陈志,思想灵魂还是赵林。换好了衣服,又接过边上小丫鬟手里的湿毛巾,擦了脸和手,陈志这才出门。马车停在陈宅门外,两匹颇为神俊的马静静地立在那里,赶车的宫人垂手而立,见陈志出来,躬身一揖道:“大史大人,君上在宫中有事相商,请大人登车。”陈志点点头,自顾上车坐下。宫人赶忙驾车向宫中驰去。这均丘国的国都,名为新丘,的大河。城里几条主要街道用青石板铺成,马车那木头削成的轮子跑在上面颠得赵林脑袋几次快要碰着车顶,他连忙掀开车帘,向赶车的宫人说:“慢点。”时间不长,马车直入宫门,倒没停下来检查,赵林有些奇怪,这也太儿戏了吧?不过转念一想,也大概猜个明白了。想来是国君请陈志的事情挺急,提前招呼过了。国君的宫殿虽然看上去有些气势,却不十分宏大,宫中的道路比宫外要平整,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些,倒是比在大街上的时候平稳了许多。没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宫人恭声说道:“君上便在殿中等候大人,请大史大人下车进见。”赵林下了车,抬眼看了一下,宫殿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崇德殿。这是国君平时起居之处。现在是下午时分,在这崇德殿里国君召见臣子倒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赵林抬步便往台阶上走去。门口有两个小内侍连忙接着,在头前领路。其实陈志对这里还真的挺熟悉的,毕竟,这年轻国君继位三年多来是经常找陈志来谈事情的。崇德殿的陈设并不奢华,没有多少陈设之物,显得空空的,六根合抱粗细的朱漆柱子一边三根从门口往殿内排列过去,两根柱子之间间隔三丈,也就是说,这崇德殿宽有十二丈左右。大概在第三根柱子的位置平齐的地方,摆着一张木几,上面放着一堆竹简、木简,年经的国君正在几后翻看着。显然他没把心思放在这些文牍之间。陈志刚一进门,他便抬起头来,然后长身而起,迎着陈志就过来了。十几丈距离,两人相对而行,那就显得短了些,尤其是这林鹄还走得急了些。所以他们很快就面对面站着了。林鹄站在陈志面前,也没理会两个小内侍,直接两手一拱,作揖道:“孤今rì请大史前来,有一要事,还请大史教我。”言辞之间,颇为恳切。陈志连忙一揖到底:“臣正要请君上相告。”林鹄把陈志让到一旁坐下,方才开口说道:“今rì得边关急报,称连方国聚集兵马,陈于离亭关外,似有犯境之意。我均丘国一向与连方交好,约为兄弟之国,不知今rì连方兴兵所为何事?若是刀兵相见,则离亭之地数万之民不得安生,孤心何忍?”林鹄一边说着,一边叹气,脸上忧虑之sè甚重,似乎连方的兵马已经进犯离亭关一般。陈志想了一下,拱手说道:“君上别着急。应该是他们国内有事情发生,他们在两国边境上聚集兵马是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而不是准备侵犯我们均丘国。这事情,要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之后才能进行确认。离亭关守将是怎么判断的呢?大将军祁震又是怎么说的呢?离亭关距新丘城三百余里,需要一天时间,从离亭关到连方国的都城赤方城也需要一天路程。假如是连方国中发生了事情,那赤方城必然会有动静,消息传到新丘,大概还要一天左右的时间。只要离亭关的守将林成将军守好关门,不轻举妄动,便不会出什么问题。”林鹄点点头说道:“我均丘国向来与诸国交好,孤即位以来,未曾遇到此等事情,方寸之间不免大乱。大将军祁震所言与大史大人并无不同,只是先君在位之时,大将军一向好战,颇有凶名,故此请大史前来相商。”陈志微微一笑,“君上多虑了。大将军虽然好战,却不是喜欢胡乱杀人的人,先君在位的时候,我均丘国把几个小国纳入版图里,全是大将军的功劳。如今均丘国四周全是与我们国力国土人口都差不多的国家,并且君上继位还不满三年,不是大肆兴兵征战的时候。所以,请不必惊慌。”林鹄点点头,舒了一口气,脸sè好看了一些。他看着陈志,有些好奇地说:“大史今rì有些奇怪,言语粗鄙许多,却是不似往常。”赵林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坏了,怎么就忘了这茬儿呢?这个时候的阶级分化已经很明显了,上层人士讲话全都是之乎者也的,只是自己并不习惯,所以按照自己的说话习惯来说,这在林鹄看来倒是不正常了。不管怎么说,这国君既然提出疑问了,陈志总得回答啊。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圈之后,陈志再次拱手说道:“臣往rì偶然出入市井,觉民众言辞与朝中大相异趣,故多有留心,在家中亦时时习练。今rì疏忽,君前失仪,还望君上。。。。”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鹄打断了:“大史之言差矣!孤听闻:民者,众萌也。赖有君子使服教化。今国中庶民粗鄙,皆教化不力所致。”赵林一听,心想,这还了得!千万不能让这个林鹄把这事儿整出妖蛾子来。以后天天这样文绉绉地说话那还不要命了?他连忙说道:“君上,臣先父曾云:言为意表。朝中百官亦有言语粗鄙者。臣以为,以言述意即可,不在粗鄙与否。我均丘国今rì已然数十万民口,以官教民,都中可,城中可,乡野之民如何教之?轻则事倍而功半,重则事不能成。民所从事者,农、工、渔、猎诸事,国中用度皆赖于此,不可一rì或缺。臣以为,所谓教化,使知情、明理、守法、忠事即可。望君上三思。”林鹄听了,倒也不坚持,他想了一下,说:“大史所言极是。孤想岔了。言为意表,从何所出?”赵林听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下乐子大了!本来这世界没有这话,没有这典故,自己一时情急,胡乱说了出来,人们说扯一个谎话要用十个百个来圆,那就只好继续扯下去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计较“君上知道,臣祖未继大史之前,曾游历各国,臣以为,当先祖游历之时自贤者处听闻,臣偶然自先父口中听闻此语,觉颇有可取,故今rì于宫中入于君耳。”林鹄哈哈一笑,说道:“孤亦觉此语与今rì所论之事颇合,故此追问。”好险!总算胡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