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见南宫泽
作者:净智居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39

() “皇妹。”

“大哥。”两兄妹随即拥抱在一起。

“大哥,星儿好想你。”

“大哥也一样想星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大哥保证,从今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南宫星早已泪流满面。这是最疼她的大哥,她还记得出嫁那年,大哥不舍地追着马车,一口气跑了十多里,到最后趴到在地,撕心裂肺地看着“星儿,星儿”。

阔别十年了,再见到大哥,有些恍如隔世!这十年,大哥一定和自己一样,过的很煎熬。南宫星知道大哥的雄心壮志,他一定会向银日国发起攻击,重振国威的。如果是十年前,南宫星一定会非常支持大哥灭掉银日国,这样自己也不用远嫁他乡,独守空房。

可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自己爱上了银子默。一路上,南宫星看到银日默潦倒地坐在囚车里,饱受风雪,自己心如刀绞。为什么会是今天的局面?为什么要有战争?

到了水月**中,我没有下马车,把头靠在车壁上,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柳儿坐在身边,也很忐忑。虽说是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柳儿看到公主面无血色,她当然知道公主与萧王爷的感情,此刻定是肝肠寸断了。

南宫泽径直走到水若灵的马车边,他内心十分激动,甚至有些紧张。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他日也盼,夜也盼,终于盼来了重逢。南宫泽内心十分矛盾,虽然恨水若灵,但相比于恨,思念更重。再见到水若灵,该如何对她?权衡再三的南宫泽在马车外踌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掀开车帘。

那张日思夜想的俏脸此刻有些苍白,一双美目也失去了旧日的光彩,身体无力地靠在车壁上,像极了没有魂识的木偶。难道她回到水月国就如此不开心吗?也对,离开心爱的银子萧,她怎会开心?哼,想至此,南宫泽的目光没有了期待、怜惜,有的只是冷酷无情,嗜血无比。

我无力地靠在车壁上,发现车帘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随即就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恶魔的脸。三年了,他似乎更英俊了些,目光比之从前更加嗜血、冷酷。真是恍若隔世!自己绕了一大圈,走了上千里,终究还是回到了原点。人生就是这么可笑!

柳儿看到公主与王爷只是互相对望,默默无言,自己连忙跪下,行礼“奴婢参见泽王爷。”

这一声打断了南宫泽的思考,他瞟了一眼柳儿,然后上了马车,打横抱起水若灵,走下马车,前往自己的大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再见到南宫泽,我没有害怕,也没有其他情绪,只是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面对着他,我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也没有行礼,问安之类的。任由他抱着走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眼神呆滞”是此刻形容我的最好词语吧。

南宫泽一路面无表情地抱着水若灵走回大帐。这个女人难道不吃饭吗?似乎比三年前更轻了些。难道银子萧虐待她?如果真是这样,他南宫泽更加不会放过银子萧。

其实,南宫泽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心情?他激动、他欣喜,同时他又有些哀怨!他的女人,他的灵儿失而复得,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他们。

回到大帐,南宫泽就把灵儿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身上的累赘。没错,他想这个女人,想了整整三年,此刻南宫泽就一个想法——他要她,马上要她。南宫泽一件不剩地脱下自己的战袍,里衣,亵裤,随后就像饿狼一样扑向水若灵。他扑向水若灵的瞬间,水若灵痛苦地闭上眼。

南宫泽粗暴地撕扯着灵儿的衣服,不一会儿,灵儿的身上已无一物。南宫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摸着灵儿如雪的肌肤,那种光滑的感觉让他留恋,让他辗转。三年不见,灵儿的身体似乎发育了一些,握着灵儿胸前的丰盈,南宫泽才觉得真实,他的灵儿终于回来了。可是一想到,银子萧在灵儿身上任意驰骋的模样,南宫泽的眼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他要把银子萧留在灵儿身上的印记全部抹掉。于是南宫泽没有怜惜,只有发泄,他在灵儿的身上又啃又咬,又抓又捏,像是要宣布所有权。看到灵儿全身上下满是青紫,南宫泽满意地笑了笑,随后便毫无征兆地进入灵儿的身体,疯狂律动起来。

我此刻在南宫泽的身下忍受着他的百般凌辱。对于这一切,并不陌生,自打认识南宫泽起,他就没有温柔过,不,应该说对我就从来没有温柔过。也许对待雨侧妃,说不定是怜惜至极呢!我只得闭上眼,不想看到这个另我恶心的家伙,就算再痛,我也只是皱皱眉头,不可以出声,更不会哀求。

南宫泽一直在灵儿的身上纵横,他要发泄,他要告诉银子萧,灵儿终究还是他的。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天已经黑了,南宫泽终于满足地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种子洒进灵儿的身体,随即趴在灵儿的身上。

噩梦总算结束了,我无力地沉沉睡去。养足精神,在对抗这个恶魔。

南宫泽躺在灵儿的身边,看着灵儿疲惫的睡颜。满是老茧的手不禁来回抚摸那张自己喜欢到不行的小脸。三年不见,他的灵儿似乎又美了几分。南宫泽将自己的脸贴在灵儿的脸颊上,双手抱着灵儿的娇躯,紧紧地靠近自己的胸膛,喃喃自语“灵儿,我的灵儿,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

我本已睡了过去,却被南宫泽的抚摸惊醒,为了不让这个恶魔发现,我一直在装睡。听到他的呢喃,心下一惊,原来他爱我如此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