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是个魔鬼
作者:朱秀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110

千年流传的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现在突然被说成了是个千年谎言,不由得人不信。按照常人的**,那**才最有可能,除非柳下惠那厮阳痿或纵欲过度,无心与那寡妇苟合。再不然就是那寡妇长得就像东北人说的――太苛扯了。所以柳下惠的故事现在变成了千年谎言最有可能,最有说服力。就如现在,要不是因为姜小丽是王天的女人,我哪里还能做得如传说中的柳下惠一般?哪里还顾得了心急如焚等着我回去的安娜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性生活的增多,以及随着生活阅历的拓宽,我越来越发觉,**是个魔鬼,它能控制着男人的思想与身体,把男人瞬间变成疯子。

为了一时的性快感,男人能忘记良知,忘记父母,忘记老婆孩子,忘记自己许过的愿,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

不管是在发泄还是在犯罪,男人心中的疯狂让他忘记一切,只为了让他的老二能消消火,能软下去。而只有让老二软下去,老二才能听男人的话,不再惹事生非。只有让老二软下去,男人才能从疯狂中醒来,男人才能也软下去。

这其中的时间很短,有时不过只是几分钟而已,却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魔鬼。

也正因为男人在性方面的不可控制,才成了女人轻易征服的俘虏。假如没有性,一个女人是很难征服男人的。当然,有的女人会把性当作武器运用的得心应手,就如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而有的女人只会成为男人的排泄工具,甚至是出力不讨好。

也许在没有性诱惑的前提下,我能守住春柳的诺言等她到24周岁,甚至一辈子也不去思想男女之事,但现实却是,我并没有生活在真空中。青春期的我越来越架不住性的诱惑,而我抵抗性诱惑的武器便是逃避。

我抵抗不了姜小丽对我的小**的拿捏,趁着我还没有变成魔鬼时,我再一次轻声恳求着:小丽,别!

她却抱住我的头,用力吮吸着我的嘴唇。我的脖子被她扭得快要窒息了,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

我心平气和地对尤物说:小丽,我与王天是最好的兄弟,从初二到现在,我们情同手足。千万别做伤害王天的事情。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蹲下身子,说:哎哟,我肚子疼。

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吧。我的口气变得冰冷起来。

我不去医院,你给我按摩按摩。尤物继续挑逗着我。

可怜的王天啊!我的心中情不自禁地哀叹。

小丽,王天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对你一片痴心,为了你他能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我是他的铁哥们,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希望你也别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苦口婆心地劝着。

他也算顶天立地?他还不如我,敢打小强一个耳光,而他,女朋友被人欺侮成那样子,却只会跟人家赔笑。在我心中,只有你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说着,她站起来,想过来搂我。

我握住了她的胳膊。她感觉到了疼:啊!你握疼我了。

想当初潘金莲勾引武松的情景也不过如此吧!

小丽,我再声明一遍,我不会做出伤害王天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对不起王天的事情来。我松开手。

她冷冷地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上了车:走吧。

回去!她没好气地说。

你不回家了?我吃惊地问。

不了!回学校!她气恼地说。

我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怨恨。多年后,当王天与她早已成为陌路之人后,王天才告诉我,这个尤物回去就搬弄是非,说是我非礼了她。王天虽然心中不信,怎奈他爱得太深,又无法怀疑自己的爱情,便对我心中有了芥蒂。

王天的心存芥蒂我能理解,任何一位丈夫在听到妻子说他的朋友非礼她时,哪怕是好得亲如兄弟,他也不能把他妻子的话当成放屁。他也许会怀疑妻子话语的真伪,但要让妻子的话不在他的心中刻下痕迹,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终于领教了一位美女体内掩藏的一颗祸心。这姜小丽,也不知是不是那潘金莲的前世今生,竟如老潘一样的祸水,一样的心如毒蝎。所以啊,看人一定不能只看外表,心灵美才是主要的。

若干年后,我也终于明白,有些人,你根本不能劝说。

有一位朋友,他与母亲闹了别扭后,两年不曾回家,虽然有时他也如大禹般经过他家门口,但大禹忙的是治水,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而不曾回家,他却因为与母亲赌气而坚决不肯退让,也不知他母亲当初说了什么过头的话,竟让此君如此怨恨。有一次我们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他哥哥的连襟乘着酒兴劝说他,让他别那么僵硬下去,父母与儿子之间没有揭不开的仇,心胸放开些,退一步海阔天空,早点回家去。

他哥的连襟也是我们的朋友。我总觉得那晚人家说的很好,可出了酒店门,等他哥哥的连襟走远了,我们只剩下三个人时,他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破口大骂:他算个驴X!我还用他劝!我……

那天晚上,他的那一口“啐”、他的那一句大骂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从那天起,我也尽量不再对别人劝说。有时禁不住嘴痒,多了嘴,当看到人家不满意时,急忙住口。

可惜那时因为王天的缘故多劝了姜小丽几句。却不知我的劝说她非但没有听进去,还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更没料到一个女人会因为她让你占她便宜,而你偏不去占,也会成了她怀恨在心的理由。

回去的时候,姜小丽的身体离我很远,手也不再碰我。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身子使劲往后倾斜,害得我两只手吃力地握着车把手,却还是感觉到摩托车的乱晃。我不便再劝说什么,只好慢慢地行驶着。

直到我把她送到宿舍,她也没有跟我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