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宴会
作者:李陆林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33

第十九章宴会

第二天,我起来就感觉头有些疼。揉了揉一下,才感觉好了点。我刚醒,秀儿就发现了,高兴道“少爷,你醒了”。

我见她双眼无神,知她一夜没睡,遂柔声道“秀儿,你一夜没睡,肯定累了,下去休息吧。”。

秀儿感激道“谢谢少爷,我不累”。我只她肯定累了,只是不愿休息吧。遂爬起来,一把将秀儿抱住,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秀儿初时不明其意,见我抱住她。以为我欲轻薄于她,遂高叫了一声,不想这时姐姐和秀儿也来了。闻听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脚踹门而入。见我抱着秀儿也以为我非礼秀儿,脸上各有怒容。姐姐更是怒道“弟弟,你行呀。我刚出去,你就弄出如此事。要不要连秀儿一起收入房中呀”。我闻言颇为尴尬,兰儿没说什么只是流泪不已。我见此将秀儿放好,忙柔声安慰兰儿道“兰儿,我何秀儿没什么的。你误会了”。

兰儿闻言,抬头一看见我已把秀儿放在床上。方知刚才误会了我,脸羞红一片,捏着衣角,不肯言语。姐姐也知误会了我,偷眼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遂柔声道“弟弟,我错怪你了,你不会生气了吧?”。兰儿也一脸紧张地看着我,生怕我生气。我见她们一脸紧张地样子遂笑道“放心,我没生气,相反我还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吃醋而生气。

姐姐见我没生气,遂关心道“弟弟,你没事了吧。下会少喝点酒”。我点点头。

姐姐又紧张道“你昨日见叔父有没有提及我们的婚事”。我见姐一脸紧张地样子,遂开玩笑道“我的婚事,叔父倒是没有提及。不过姐姐你的,叔父倒是说了。再过几个月,等我行了冠礼,就把你嫁出去”。姐姐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流泪不止。过了好一会才坚定道“今生如不能成为汝之妻,愿赴黄泉以冀来世”。我闻言感动不已,刚想说出真像时,兰儿插言道“小姐,不要伤心了。少爷是骗你的。”。姐姐闻言,以询问地眼光看着我。我点点头,姐姐立刻由悲转喜。后来一想我是故意骗她的,以报刚才误会之仇。虽也知道这一点,但姐姐仍不依的掐住我的耳朵道“好弟弟呀,你行呀。现在连姐姐都敢欺骗了。”。我吃痛道“姐姐,放手呀。疼呀”。姐姐信以为真,真以为掐疼了我,忙轻轻揉着。后见我一脸享受地样子,白了我一眼,刚想拧我,我见此不妙。立马跑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一阵阵娇笑声。我所不知道是秀儿一直都没睡,把我们的谈话全听了下来。当听到我向兰儿说我和她没关系时,不知怎么得心中一片失落。又得知我和姐姐地谈话时,有些疑惑,不明白我和姐姐地关系。

刚走出房间,就见王越和典韦,站立在不远处像两尊门神。见我来了,赶紧行礼。我点点头,遂向典韦问道“典韦,还习惯这里吗?”。

典韦憨笑道“习惯是习惯,就是太无聊了,听不道厮杀声”。

我哈哈一笑“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效命沙场的”。典韦闻言兴奋不已,王越更是喜悦道“主公就快要名扬无下了”。正说着间,只见一下人,入院禀告说。刚才叔父府来人告之我亦被圣上封为典军校尉,今日在叔父家设宴庆祝。我点点头,他告退而去。王越和典韦恭喜道“主公大喜,威震无下之日不远矣”。我点点头,回房间向姐姐和兰儿说一声。我就出发了,姐姐和兰儿嘱咐我少喝点酒,我点点头,带着典韦向叔父家走去。一路无话,才到中门就见袁术打扮华丽的在迎接客人,见我来了高兴道“大哥,你来了。恭喜大哥得此官职”。

我道“同喜,同喜。我们份属一家,何分彼此。我之喜及弟之喜”。袁术高声赞叹不已。

正说之间,忽听一大笑传来,我举目看去,原来是昨天的一群人。张邈,许攸俨然在列,许攸见我和术弟言谈正欢,遂笑道“本初兄何事如此高兴?”。

我道“今日得此官职是以高兴”。许攸等众人纷纷祝贺不已。我见人差不多都已到齐,遂和袁术领着众人向宴厅走去。我们到时,从人已到。叔父见我来了遂道“绍儿,来我替你引见几位贵客”。我闻言向叔父所在座位走去,袁术领着众人纷纷就坐。我到了叔父面前,叔父指着靠左边地三位替我引见道“此三位乃我们大汉的三庭柱:皇甫嵩,卢植,朱?现居中朗将之职”。我知他们乃大汉最后名将钦佩行礼道“末将袁绍参见众位将军”。卢植与朱?点点头,皇甫嵩笑道“早闻本初之名,今日投身军旅。此乃大汉之福也”。

我闻言谦逊道“不敢当明公之赞也”。叔父又引着我向右边地众人走去,叔父指着头一位向我道“此乃吾家亲戚杨彪是也”。我知叔父娶得乃杨氏家族地女子,遂有亲。于是我急忙行礼,他捋了捋胡须笑了笑。到了第二位时,叔父刚想介绍,只听他道“不必介绍了,我们已经认识了”。我初听此声,怎感到那么熟悉。仔细看了看他一会儿,才认出他原来是被典韦打的老者遂赔礼道“向日,多有得罪,望请见谅”。那老者笑道“无妨”。叔父见此遂奇道“子师,缘何认识绍儿。”。那老者但微颔之而不语,叔父知他不想说也就不在多问。我才知道他乃王允是也,更加肯定秀儿是貂婵无疑。叔父指着最后一位道“此乃当朝大家蔡邕蔡伯喈也”。我心中一动想必他必是三国第一才女的父亲了,遂道“小子,见过蔡大家”。

蔡邕笑道“本初不必如此,你我平辈相交即可,如有暇务必光临敝居”

我闻言道“一定,一定”。其余众人虽乃朝廷官员,然毕竟身纷悬殊。叔父也不屑介绍他们,我也不过向他们拱拱手吧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蔡邕道“今日盛会,不可无诗?闻本初诗才过人,何不诵读一首,以为诸君祝酒”。我闻言知免不了要赋诗,遂持觞高呼道

“我有一诗曰《短歌行》望诸公静听,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赋完,我就倒下,不醒人事了。只留下一片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