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的小美人,躺在床上,盯着窗外飘动的雪粉,感悟这一夜的紧张气氛――若果李氏兄弟一时大意没能制伏那个越南悍匪,让他摸到床上的手雷,又或者我回到房间的时间晚了十几秒,让独臂摸到手枪,那现在的我是不是还能抱着我的小美人在床上温馨共眠呢?看来,做任何事情,还需小心再小心,谨慎加谨慎,任何细小的错误,都有可能令人悔恨终身――小心驶得万年船呀。
整整两天,大伙都缩在屋子里,打打扑克,看看录像,也难得逍遥,有电话就是方便,足不出户,各方面的消息却已经逐渐清晰明了,那夜的行动虽然我们大圈兵团也有一定的损失,但越南人的伤亡却比我们惨重得多。一方面由于我们得到当地华人的全力支持,情报信息相当准确;二来我们采用突袭的方式,部署得当;三来不少越南人刚好撞到皇家骑警的枪口上,在与警方的对峙中也有不少伤亡。据说警方的线报来自于当地华人,似乎是一招借刀杀人,但传闻爱蒙顿的骑警对本地越南帮的肆虐也颇有微词,正好借势打击。
经此一役,爱蒙顿的越南人像是销声匿迹,可靠的消息是越南帮大部队已放弃爱蒙顿,全军溃逃到卡加里。唐人街再次回归华人帮会的怀抱,这两天整个唐人街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不少商户张灯结彩,准备过上一个开开心心的肥年。
第二天傍晚,陈明宇来电,通知杨大帝发来的最新指示,明天大部队向卡加里进发,追击逃窜的敌人,并约定后天一早,大伙在卡加里的一个杂货仓集合开会,讨论行动的具体内容。
在刘叔家住了好几天,从刘叔处了解到不少当地华人的生活状况,也看了不少港台影片,打了好几场拖拉机,好吃好住,临别一刻依依不舍。离别时,刘叔包了两千加币给我们作路费,老怪死活不肯收,吃住已经麻烦人家,还要拿钱?
然而刘叔却说道:“你们收下吧,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们,你们把越南人赶跑了,对我们就有大恩。老实告诉你们,单是大麻诚地库那些宝贝,我至少分得一万几千,这两千路费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不收我心里不安呀。”
看着刘叔那诚恳的模样,老怪只得把钱收下,大伙告别刘叔夫妇,驱车南下。
这天,没有下雪,少有的出现艳阳,满世界的白雪反照阳光,让大地显得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