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奸贼穷途路
作者:二月柳絮A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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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弟兄们的欢声笑语,震落了窗外树枝上一团又团的雪花。

今天,是武松和金莲的大喜日子。

二人一没拜天地,二没拜高堂,就在弟兄们的嘻嘻哈哈之中相约步入了洞房……

在一枚浅绿色的松明火炬下,金莲缓缓地蜕去了大红裙裾,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武松的面前。

金莲那洁白平滑的小腹,闪着妩媚的光芒,隔开了女人上下的两道屏障——由两颗“心”组成的花布胸兜和绣着无数荷花的粉色丝绸内裤。

望着妻子几近**的玉体,武松真是百感交集、浮想联翩……

“金莲,你的胸兜儿真好看,你的莲花真……”武松痴痴地说。

“哒哒哒……嗒嗒……”正当武松伸出有力的臂膀,欲搂住金莲那丰腴的腰肢时,洞房的门外却响起了一阵又轻又急的敲门声。

听到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武松以为是弟兄们又来恶作剧,就没把敲门声放在耳朵里,只是伸手抚摸着金莲的“心”形文胸,深情地说,“先前,俺武松误会了嫂子,真是对不起!”

“傻样儿!”金莲扑进武松那博大宽厚的怀里,搂住小叔子耿直的脖颈,娇嗔地说道,“我们是在洞房里,你还叫什么嫂子?”

“娘子!”武松轻轻地退下了金莲的花布文胸,狂吻着她娇挺的**,迷离地说,“莲儿,你是我的好妻子!”

“傻样儿,快来吧。”金莲一边娇嗔地说着,一边拿起武松的手,示意他帮自己退掉身上的最后屏障——绣着无数荷花的粉色丝绸内裤。

心领神会的武松,忘情地抚摸着金莲粉色的丝绸内裤,接着轻缓地把它向下慢慢退去……

那枚令无数男人心驰神往的小丘,霎时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武松的面前。

那里银光闪闪,光滑如脂,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草;

那里经过了武松的爱抚,愈加鼓胀,愈加俏拔壮丽。

金莲不失时机地展开了双腿,等待着武松的金戈铁马、纵横驰骋……

武松早已变得昂首挺胸,可总是不忍心撩起她的一池春水,金莲便嗔怒道:“傻样儿……还不上来!”

只听婚床“咯吱”一声轻响,武松终于跃上了红润欲滴的**。

“哒哒哒……”

“哒哒哒……”

武松与金莲刚刚实现有力的接触,洞房外的敲门声却更加急促,还有个声音传来:“武松哥,暂停……”

武松听出来了,这是花子虚的声音,可是不像在闹洞房,他急促地说,“有任务……新任务!”

一听到“有新任务”,武松急忙翻身来到床边,胡乱地穿上娇妻金莲递来的衣服,又在金莲绯红的脸蛋儿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就麻利地打开了红褐色的房门。

看到武松一身新郎官儿的打扮,花子虚不好意思地说:“松哥,打扰了……据可靠情报,奸贼童贯被贬外地,马上就要上路了。你看,我们是不是‘送’他一程?”

听到花子虚把“送”字说得很重,武松当然知道这个字的含义。他连忙整一整自己的衣衫,高兴地说:“好,快走!”

原来,太上皇赵佶听了李师师关于“六贼”的种种劣迹,从那个在风雨中飘摇的帐篷归来后,面对势如破竹的金兵长驱直入,才感到大宋王朝早已变成了一座“飘摇欲坠的帐篷”。

大宋王朝的急剧衰落,的确与蔡京的专权误国密切相连;而郭药师率军投降金军主帅完颜宗望,又是宦官童贯和蔡京的儿子蔡攸谎报军情的直接恶果。

蔡京和童贯两人,一个下欺上骗、独断转权,一个投机取巧、勾结外敌,实属劣迹斑斑、罪不可赦。但是,二人又掌空着大宋的军政要权,盘根错节,势焰熏天,如果处置不当,便会招致宫廷政变。

想到这里,太上皇赵佶召来儿子钦宗赵桓,商议出了一个“万全之策”:针对蔡京善于奉迎的特点,赵佶决定以奔赴毫州太清宫烧香为名,借机削夺蔡京的大权,这样,既可以保证自己免遭金兵的骚扰,又可以再回过手来处置“三军司令”童贯。

果然,太上皇在蔡京的陪同下,南逃“烧香”去了,而对付凶悍金兵入侵的难题,再次摆上了钦宗赵桓的首要议程。

但是,赵桓虽然拥有他父亲赵佶所没有的种种优点,却也承袭了他的几任前辈遗传下来的柔弱寡断、多疑善变的弱点。又加上赵桓继位不久,不熟悉敌我双方的军事情况,便依据瞬息万变的耳旁风决策“战与和”。

这样,金兵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惧怕金人、主张讲和;主战大臣们一上书力谏,又引发了他的雄心壮志,誓与金兵血战到底。

因此,这个新皇帝整日在“战”与“和”之间徘徊,朝令夕改,导致了大宋朝廷的一片混乱。

太上皇赵佶南逃之后,蔡京的继任者怂恿钦宗紧随赵佶其后,暂避金兵的逼人锋芒,而兵部尚书李岗却为钦宗出谋划策、主张坚守京城,等待各地勤王率兵前来救驾。犹豫不决的赵桓,看到燕王、越王赶来救驾,才采纳了李纲的迎战建议。

但是,到了深夜,在主和派一阵紧似一阵的耳旁风吹拂下,赵桓又改变了迎战的主意,准备带领几个亲信悄悄离京,只是天亮时兵部尚书李刚出面拦截,钦宗才勉强留了下来。

坐卧不安的赵桓,又暗地里派使者来到金营,提出宋廷愿派亲王、宰相到金营议和。

于是,一百年前的“澶渊之盟”即将再次诞生,只不过这次的“盟约”更加苛刻:宋朝尊金国为伯父,以河为界,割让太原、中山(定州)、河间三镇给金国;宋朝供给金方犒劳金银绢千万,供给金军马驼驴骡数万;逐年增加岁币,并且要把亲王、宰相送到金营作为人质,以确保盟约的实施。

使者归来,宋廷大臣异常激愤,第一次和谈破裂。

金兵恼羞成怒,立即攻城,宋军顽强抵抗,奋起还击……

相持十余日后,看到各地勤王率兵赶到,金兵不免恐慌,便稍作后退;李刚提出趁金兵渡河之际,发动进攻,然后联络河北各地驻兵,对敌人两面夹击,全歼来犯之敌。

然而,赵桓却采纳了姚平仲夜袭金营的计策,背着李刚出击,结果使勤王及京城的部队被金兵消灭殆尽。

金兵得乖卖乖,天亮后又派使者前来责问钦宗,为何要偷袭金营?赵桓谎称不是朝廷的命令,一定要惩治偷袭友邦的军人,才好说歹说地打发走了金方刁钻的使者。

望着金方刁钻的使者趾高气扬地离去,茶思不饮的赵桓思虑再三,还是派人带着同意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的诏书,连同自己充当人质的弟弟赵构前往金营谢罪。

金兵金将拿着割地赔款的诏书,押着人质喜气洋洋地撤军了。看到宣抚使种师道要欲伺机出兵攻击金军,主和派将领李邦彦慌忙宣布大宋军法:擅自出击者,格杀勿论!

种师道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骄狂的金兵,悠闲地渡河而去。

“斥退”了金兵,大宋的京城又恢复了白天的繁华和午夜的平静。

“天下太平”了,赵桓又生起了“六贼”的气:在金兵进逼京城时,钦宗任命童贯为东京留守,统领三军,抗击金兵。但是,童贯不仅拒绝了皇帝的诏书,而且趁汴京混乱之机,率领数万精锐亲军以追随太上皇为借口、迅速南逃,而与钦宗素有间隙的曾经宰相王黼,见童贯一走,就包裹金银珠宝、携着妻妾老小仓皇向东逃去……

想到这里,钦宗赵桓岂止是生“六贼”的气,简直对“六贼”恨得咬牙切齿!恰好太学生陈东应直言之诏,挺身上书:“今日之事,蔡京坏于前,梁师成阴贼于内,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聚怨于东南,王黼、童贯结怨于辽、金,败祖宗之盟,失中国之信:惟此六贼,罪恶贯盈。”

欣闻太学士陈东的直言,正直忠义之士们齐声高呼:

“斩杀六贼,振我大宋!”

顿时,朝廷内外,群情激愤,与冰封霜锁的冬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钦宗“趁热打贼”,下诏惩办“六贼”,罢免其官职,抄没其家产,贬到荒郊野地,给予对“六贼”恨之入骨的百姓们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

花子虚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不已,他首选了“童贯”这个目标,考虑到单凭自己的花拳绣腿,心有余而力不齐,只好去敲武松那温馨的洞房门。

花子虚和武松刚走,洞房门外又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金莲姐,快开门!”是李瓶儿的声音,也像花子虚那样得火烧火燎。。

随着“吱扭”一声响,李瓶儿一步跨进了金莲的洞房。

“金莲姐,我们去送送蔡京吧……人家要到衡州……”李瓶儿看着新娘子红艳艳的脸蛋儿,莞尔一笑,意味深长地说。

“好!我要亲手杀死西门庆的这个干爹……”看到李瓶儿一身男扮女妆的“黑旋风”行头,金莲便麻利地换掉自己的大红婚妆,穿上武松的旧衣服随着李瓶儿疾步而去。

在夜行的路上,金莲明白了:这两次急促的敲门声,都是李瓶儿这个奇女子安排的。她是不忍心干扰自己和新郎的新婚之夜,而又不得不立即行动,才采取了这个“釜底抽薪”之策啊。

蔡京先是被贬衡州,接着向绍州奔去,准备像苏轼一样蛰居儋州,以便东山再起。

原先的兵部尚书、现在狂奔在路途上的蔡京,却又想起了自己对“儋耳”的独创之举。

那时,有着“寻花问柳”癖好的哲宗皇帝,竟不知道“儋耳”是个好地方。他傻傻地问:“蔡爱卿,这个词儿真是个别,男人们都‘蛋耳’了,那女人们呢?嘻嘻……”

蔡京一边在心里暗骂大宋皇帝的弱智,一边摆出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说:“万岁,‘儋耳’是南海的一个地名……”

“哈哈哈……”哲宗大笑了起来,不无讥讽地说,“苏大学士跟朕讲课时总之‘之乎者也’,弄得朕总是头梦脑胀的……”

“对啊,干脆……干脆就叫‘海南’吧。”于是,蔡京给“儋耳”起了个富有诗情画意的新名。

“好,好啊!‘彩云之南’叫云南;‘大海之南’叫海南。这真是蔡爱卿对我大宋的杰出贡献啊!”于是,随着哲宗皇帝对蔡尚书的夸奖,苏爬灰被贬到“大海之南”。

此时此刻,蔡京迷离地想:如果“大海之南”站不住脚,我就去“彩云之南”……总之,都是些好地方啊,哼哼,大宋完了!

但是,即使再有“雄心壮志”的人,也得吃喝拉撒睡啊。而平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蔡京,现在就不得不为这些琐事揪心了。

因为,他身边带着的三个最亲近的女人,早已席卷了他把平日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一声也没哼就扬长而去了。

蔡京来到潭州的时候,眉头一皱,想起了自己那“冠盖绝世、鲜有匹敌”的书法。蔡京仰天长笑,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啊,凭我赫赫有名的书法,还愁吃愁喝愁玩儿女人吗?”

可是,由于“蔡宰相”的名声太臭了,人们都以收藏“冠绝盖世”为耻,因而,当地的老百姓都不愿意把食品卖给他。

饿得老眼昏花的蔡京,不禁轻吟出了一首诗:

“八十一年往事,三千里外无家,

孤身奔赴天涯,遥望神州泪下。

金殿五曾拜相,玉堂十度宣麻,

追思往日谩繁华,到此翻成梦话。”

即将亡命天涯的“蔡宰相”,还在念念不忘他的荣华富贵!

但是,蔡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原先下令追捕的李瓶儿和武氏兄弟的亲人金莲,还有大宋的名捕、自己的死对头江姗,正手持“死刑判决书”向他走来……

令蔡京纳闷的是:即使自己手中有“交子”,而沿途的“子民”们一听说他的大名,旅社却不给“开房”,饭店却不给“开餐”,就连小商品百货店,也不卖给他一块儿点心……

从开封到潭州的三千里路上,自己竟很难买到一小口儿饭、一小盘子儿菜、一杯小子儿茶!

蔡京不禁愤愤地骂道:真是***世态炎凉啊!我可爱的大宋子民们,我蔡京怎么得罪了你们啊?

夜深了,面对凛冽的寒风而无处安歇,蔡京只好来到了先前厌恶至极的冷铺。

这“冷铺”,却是叫花子们众望所归的蛰居之所。叫花子们也真会想办法,没有绫罗绸缎,他们就在铺内积攒草秸和禽兽的茸毛,用来御寒;没有美味佳肴,他们就掘得地窖里的干粪土,当作油滚滚的馅饼,来填充自己前心贴后心的肚子。

权倾一时的蔡京,饥肠咕噜的蔡京,踏进“冷铺”时才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但是,此时的蔡京却觉得冷铺很温馨、很雅致。于是,蔡京在这个温馨的“卧室”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当蔡京在这个“理想之地”做着黄粱美梦时,两袭黑衣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一阵短暂的耳语之后,在黑旋风的运筹帷幄之中,叫花子们也行动了。只见他们把门的把门,抬铡刀的抬铡刀,堵嘴的堵嘴,捆绑猎物的捆绑猎物……

蔡京还没来得及“哼唧”一声,就身首异处了。这样,蔡京带着对“大海之南”和“彩云之南”的迷离梦幻,结束了罪恶滔天的一生。

与此同时,“六贼”之一的童贯也是被一贬再贬,不得不前往雄州。

在一路跟踪的百姓们举报下,武松和花子虚免了许多的周折,径直来到了“光杆司令”的眼前和背后。

几乎同时,武松把手中的利刀刺进了奸贼的前胸,花子虚挥刀刺进了奸贼的后心……

可是,由于童贯的脖子太肥太柔软的缘故,花子虚又是初次下手,所以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斩割断了童贯那作恶多端的首级。

“六贼”之首蔡京和童贯的首级,被连夜送往京城,挂在了高高的城墙上,大大地鼓舞了京城军民奋勇抗敌的决心。

而“六贼”之一的王黼,早被开封府尹派来的猛士割下了首级,献给了朝廷;先前号称“东南小朝廷”的朱勔,被钦宗削官流放到循州后,由复造使斩首处死;李彥也被钦宗的鸩酒赐死了。

武松和李瓶儿会合了,望着奸贼们面目狰狞的狗头,李瓶儿笑着问武松:“新郎官,你说,浪子的任务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