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作者:美丽的新郎徐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85

人永远就都是这样的,死了的人,再也感觉不到活着人的心痛。

我不知什么原因导致我对小姿的死如此悲伤,接连几天我都是昏沉的过着,旁人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说不出,僵硬着自己的表情,冷冻着自己的内心,我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幽灵,把身边的几个人都搞的郁闷至极,没有任何再让我觉得可以快乐起来。

我不再去想这件事,疯狂的在黑夜中折磨自己,我拼命的喝酒,觉得喝多了就会忘掉更多,也只有这样,我才会回到房间,安静的入睡,醒后才会不记得一切。

小茹依然和我保持那种朋友间的浪漫,我每天还要送她回家,我仿佛自我陶醉在小茹的世界,尽管只是每天送她回家的一小段路程,哪怕是我一个人在楼道里静静的呆一小会,我也是绝对知足。

文森总是在我耳边絮叨着,他说我精神不好。一直以来我在他心理就是一个情乱公子,对任何所谓的人都没有感情可言,我所谓的情感就是用钱来说话,我自己到底是不是如此,在内心中,我自己最清楚。

从和小茹分开后,在没有稳定的事业,和塌实的生活前提下,我并没有打算去营造爱情,我觉得爱情离我还太遥远,夜场里的女人们太现实,看待物质和金钱比任何都重要,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所有,只能说是特指。

这点上我还要佩服胡俪。

前几天有位客人总是找她,那天客人拿了一万块人民币扔在包房里的桌子上,胡俪瞅都没瞅一眼转身走了,后来那位客人又来了,一下扔到桌子上五万块,我觉得有点奇迹,找个小姐一晚上,天价也就是两三千,给个跳舞的就这个价了,后来胡俪什么都没说把钱揣走了,下班的时候,看管那个包房的KTV服务员说,她和那个男人坐的是辆黑色的跑车。

也难怪,五万块,那得喝多少天才喝出来,她这一晚上就挣出来了。后来胡俪和我讲,她早就看出那男的是有钱的主,第一次就是掉着他胃口,第二次他准来,我问她如果不来呢,她说不来就不来,省的晚上还得受折腾。

漂亮的女人就有这样的资本,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很多有钱的女人到夜店里找鸭子,不也被示为理所当然,说我没遇到那是假话,不过我还真没利用身体来赚钱,倒是利用过自己这张脸谋取过些小利益,这是我自己承认的。

女人男人都这样,何必品头论足。

身边的几位男性,比如顾小峰,五千块领走他,在FACE明码标价,还有身边和我最近的文森,虽说他的目标锁定的是男人,性质也都是大同小异。不过我从没因为他是一个同**好者而感觉我们有界限。

说到这里,还真有人误会我和文森是一对,我有时开玩笑问他们,我说那我像是一号,还是他像一号,那些人竟然异口同声说我是一号,他便很生气的说,他才是一号,不过文森是零号,一个很帅的零。

在文森的那个圈子里,所谓的一号就是扮演男性的角色,而所谓的零号就是扮演女性的身份,我在私下里曾经问过他,也讨教了一番,后来经过他的耐心讲解,我觉得还瞒有道理,原来在同志的那个圈子,是这么划分界限的。

我们这么年来的哥们感情是难以形容的,若不是有小茹这么个小娘子,这么多年来拽着我的心,我还真和文森拉扯一下,不过这是玩笑话,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找文森,我心想这小子也太现实,没钱的爷们休想碰他一下。

社会风气变了,人也变了。

不过他说这心理绝对是天生,跟后天形成并无关系,我觉得他这么说不科学,改日我也学学心理学,剖析一下同性恋的心理。

文森近近段时间住在我家,我的心情落差比较大,他怕我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这几天一直陪我,下班后,我依旧先送小茹回去,他就直接先回我家。

我算是处在爱情的边缘,小茹一再示意我们现在只是友谊,可是我却一次又一次碰这根钉子,我难以自拔,我对她的爱甚至到了我愿意放弃所有,直到她的男朋友又重新回来找她,要求和好,我又一次决定放手。

这次她拿我做了挡箭牌,她说我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我心理明知道这不可能,还是和她硬把这出戏演的淋漓尽致。

我们在唐会开了一个包房。

另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茹在喝多的时候竟然主动去亲文森,那种笑容,近似于淫荡,她是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清醒的时候,我睡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隔壁房间里的小屋,床上躺着熟睡的胡俪,而小茹和文森躺在了我的床上,他们什么都没有穿。

他们什么都没穿,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崩裂一样的疼起来,我把门关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给自己做一个最镇定的暗示,我需要冷静。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一个个回问荡漾在我的脑海之中,那个场面由于百条毒蛇在我的心脏缠绕,厨房有刀么,我的脑海起伏不定,我推开大门,我跑了出去,这个冬天真的很冷,我只穿着一件自己的小杉,我不停的跑,疯狂的奔跑,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后来……

我再次起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的床上,像是刚做完一场噩梦,这床明明还睡过两个没穿衣服的人,这床好脏,我怎会躺在这,我的泪水不停的从我的眼角滑落,眼前虚幻的可以看见一个人。

“终于醒了,你这么大一人儿,没事不穿衣服可哪跑,这北方大冬天儿多冷啊,你怎么不裸奔呢,能上新闻,还有人能记住你啥的……”闻声,我知道是丁宁,一口的吉林味儿。

“醒了,醒了。”这是胡俪。

房间门也开了,进来的好像是小茹和文森,“终于醒了。”“你可算醒了,没冻傻吧。”是小茹和文森。

“你喝多了,往外跑什么啊?”小茹问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那不是梦,可是却没人和我解释,我也设想种种理由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可是我却看见了,他们确实什么都没穿,可是现在大家都跟没事似的,没有人和我提那天下午我看见的那一幕。

“来喝点东西吧,我做的煲汤。”胡俪在一旁很关心我的感觉。

“喝点吧,胡俪可是熬了一个上午,昨天下班到现在都没睡,你这也够能睡了……睡一天一夜了……”文森一边笑一边说。

“佑乾,你出去练跑步去了,穿那么少,还昏倒在外边儿,这好心大娘要不及时报警,我估计你就成那雪雕了。”旁边的人都跟着笑,丁宁在那开我的玩笑。

什么都不想说,觉得挺饿的,起身把汤一口一口的喝掉,我的泪水也跟着一口一口的往下咽,谁说男人不哭,只是男人会在心理哭。

这事没有人再和我提,所有人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我不可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不是任性,我能做到还和他们同一个屋檐下工作,已经是很努力了,虽说我不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我心理觉得这样的日子是种煎熬,我在后台的话越来越少。

我甚至不愿意看到小茹,不愿意再和文森说我自己,不愿意看到这两个人在我面前晃动,觉得恶心,打心眼里的恶心。

我没把事情问清楚,可是我却看见了真实的场面,文森所谓的喜欢男人,我全然的证明,那绝对不是天生,一个天生的同性恋竟然和女人同床共枕,这不是笑话么。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就随他们去吧,我想过完这个春节,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已经无法忍受周围所发生的一切。若不起,我躲得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