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作者:木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85

“雅…皮?”雪衣臻首轻抬,小嘴微启,带着几分疑惑,又带着些许懵懂。

“不懂没关系,亲一下再说。”风流欲忽然低下头,顿时就把雪衣小巧的红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唔…唔…”雪衣的反抗在风流欲霸道的强权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软弱无力。

“想不想我?”风流欲终于是松开了嘴,捧起佳人如花的笑靥,柔声问道。

“恩!”雪衣低应了一声,羞涩地把头埋到风流欲胸口,两只嫩白小手还紧紧地抓着风流欲的衣摆,生怕他突然消失似的。

“婉儿来了吗?”风流欲把目光投向一旁静立着的紫衣,显然是想起了那件事,顿时在心中又把肥兔子‘姗姗’咒了个体无完肤。

“婉儿妹子和静儿妹子都来了,她们就在隔壁间休息。”从紫衣口中传出了让风流欲惊喜的消息,“夫君,贱妾这就去唤醒她们。”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不必了,等大会开始的时候让我给她们一个‘惊’喜好了。”说着风流欲低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到时候,变个样子逗逗她们,嘿嘿!”

风流欲的自语声虽然轻微,却仍是被三女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三女脸上皆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风流欲。

风流欲自我陶醉地‘嘿’了半天,终于是回过神来,蓦然发现三女的眼睛一眨不眨,而视线的焦点,却是自己。奇迹,一向自诩皮厚赛城墙的风流欲竟然也会脸红,他讪讪地笑着,显得极为不自在,就像一个偷糖的孩子在得手的时候忽然被大人抓住了一样。

“不论夫君变成何种模样,贱妾…都能够认出。”紫衣眼中光芒闪烁,如果方才是月光般的温柔,那么现在就是烈阳般的炽热了。风流欲清清楚楚地从紫衣那美得无法形容的眼眸中读出一种强大的自信,不渝的坚定,还有——那无穷无尽的爱意。

“夫君。”青衣走上前,玉掌中托着一个尺来见方的檀木盒子,“这是易容膏(即树脂面具的液态形式,见风一刻就会变成皮肤般柔嫩的物质,如果不用的话,密封入盒中又会变成似面团一样柔软。)。”眼里同样也透露出不逊于紫衣的自信。

“这么拽,怎么我好象是一只被耍的猴啊。”风流欲记起自己戴面具的时候都那么小心却还是被她们给识破的事情不由哑然心道,也便接过了这价值不菲的易容膏。对于青衣为什么会有易容膏这等贵重之物,风流欲是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不是达官贵人送的就是婉儿送的,不过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毕竟能用得起这些的达官贵人在朝花王朝掰这手指数都能够数出来,而且无缘无故的他们也不大可能送这些看起来对她们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事实也正如风流欲猜想的那样,这易容膏的确是婉儿送的,平时婉儿和几女结伴出游,不把那几张国色天香的面孔掩盖住能不引起轰动,以及一连串的‘猪哥效应’?而戴着面纱却往往不便(譬如喝水,吃饭…),也总不可能让她们这一个个娇滴滴的少女去戴那些人皮面具吧,这样即使不影响吃饭,可想想脸上戴的是死人的皮,谁还会有胃口呢?后来还是婉儿从家中拿来了几盒的易容膏,分赠给各姐妹,才免去了这些不必要的烦恼。

“雪衣也可以的。”雪衣嘟着小嘴,不甘示弱地轻扭身子,还顽皮地咬了咬风流欲的胸口。

“倒!你还敢咬人。”风流欲被逼得欲火直升,第一个想法就是报仇——也咬她一口。

哪知雪衣早料到了他这招,灵活得避开了风流欲那张要‘报仇’的‘恶嘴’,身若游鱼,从他怀中滑出数丈开外,且得意万分得向他做着鬼脸。

“好个妮子,竟敢跟我搞偷袭,不抓住你,我——”风流欲卡了,他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万一真的抓不住而对自己有利的词语,又见雪衣笑嘻嘻的样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反正你是完蛋了。”风流欲猛的扑了上去,顿时屋子内人影幢幢,衣袂飘飘,虽然这房间是比一般屋子大,不过风流欲他还是受到了屋内摆设的影响,使得他显得有些迟钝,相较之下雪衣则就轻盈多了,时而如清风拂柳,时而如乱蝶穿花,逗得风流欲是急噪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嘻嘻,夫君好笨哦。”雪衣嬉笑着闪到青衣身后,亲昵地搂住二姐的玉颈。

“咦?”风流欲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青衣身上,胸前那出奇硕大的丰满,衬托出比柳枝还细却不失丰腴肉感的娇躯,风流欲眼睛亮了一下,又扑了过去。

“切,抓不到。”在雪衣闪过这再次的‘袭击’发出脆若银铃般笑声的同时,青衣也发出了一声惊呼,被风流欲重重地扑倒在了身后的绣床上。原来风流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声东击西,意在青衣。

“你是帮凶,作为惩罚,先亲一下。”风流欲终于是露出了他的目的,头一侧,就含住了青衣的耳垂,有滋有味地吸吮着,青衣浑身一震,突然仿佛是失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躺倒在风流欲怀中,口中发出不知道是何种意味娇腻的呻吟声。

“夫君不要。”当风流欲的贼手侵入青衣温润的肚兜内,兴奋地揉搓着那两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的圆滑**时,青衣突地惊醒,双手紧紧捂住了胸口,意欲制止风流欲的‘虐行’。

“怎么?”风流欲的手停顿了下,又肆无忌惮地活动起来,火热的指尖在尖挺柔滑的乳珠之上或捏或捻,极尽挑逗之能。青衣只觉得一股股的冲动从灵魂深处次次袭来,口中不由得发出了先前那种欲迎还拒的腻人呻吟声。

“你不愿意给我吗,青儿?”风流欲停下了手,这并不是因为他欲火消退,而是由于他明显感受到了青衣眼里所透露出来的哀求意味。

“待…待会…还要…演出呢…”青衣睁着一对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美目,断断续续地低声道,瞧那害羞中带着紧张的神情,明显是怕风流欲会因此而不高兴。

“演出?”风流欲一愕,随即在心中叫骂开来,“这该死的五绝盛会,害得本少爷真是不浅啊,我干,我操,我切,我…(以下甚为不雅,少儿不宜,故省略。)”以前一直盼着这一天的来临,到现在风流欲却忍不住火大了,骂过之后又在心中发起了牢骚,“这下又得再憋个五天了,呜呼。”风流欲显得有些失望,总不能叫她们不要去参加这个盛会吧,虽然说自己说了她们一定会听,可是夫妻之间怎能有一方是独断专行,而不顾对方感受呢在这一点上,风流欲的心是极为明白的。

[注:五绝盛会的开展时间通常是五天,在这五天之中五绝盛会的主角(即五绝)除了演出外,更须接受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挑战者的挑战。当然,胜了都是有不菲的奖金,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击败她们。这并不是她们一定就是全国第一了,毕竟五绝盛会的届数并不多,现在没人打败,可后面呢?谁也不知道。]

“是不是该去找婉儿和静儿她们泄泄欲火呢?”风流欲感到自己先前被激发出来的欲火已经使得自己的下面隆起好大一块,紧紧顶在青衣的腿根处,不知她是否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原本就红霞遍布的脸颊更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

“不行。”风流欲想起了自己要‘改头换面’逗弄几女的计划,立马就把要去找婉儿静儿**的念头扼杀在脑海之中。作恶的贼手也是恋恋不舍地从青衣那高耸的双峰间抽出,这着实让他下了一番很大的决心。

“那…我走了。”风流欲一脸的沮丧,深深的望了望三女一眼,黯然地向外走去。

“夫…夫君。”三女齐喊出声,紫衣更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

风流欲疑惑地转过身,正对上紫衣那对似是烟雨笼罩的绝世美眸,不由奇道,“紫儿你…”

紫衣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羞涩的垂下粉首,“夫…

夫君…如果…如果要…贱妾可以…给…给…”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已是几不可闻,这时紫衣的表情更加显得艳色逼人,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神魂颠倒,沉醉不已。

风流欲自然也是看呆了,愣了好一会,拳头攥地死紧,感性与理性在他脑中不停交锋缠斗着,终于还是难得一次让理性占据了上风。他长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预期显得平淡,“你们也太小瞧为夫了吧,难道当我是色中饿狼吗?告诉你们,我可是当今硕果仅存,德风高洁,坐怀不乱的柳下——呃——”“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忽然卡住了,风流欲的眼睛瞪得是比牛眼还大,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方才风流欲侃侃而谈表明自己心迹的同时,紫衣含情一笑,纤纤玉手已然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随着一袭轻裳的飘然落地,一具夺天地之造化,钟万物之灵秀的**显露无遗。

风流欲痴痴地注视着紫衣那张无比明艳的面庞,但见双眉若弯月,腮凝如新荔,玉肤更胜羊脂。细长的秀发垂至腰间,与身上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雾气笼罩的双眸更是水汪汪欲滴,闪烁着一种羞涩而又坚定的光芒,更别说扑鼻而来似麝如兰的阵阵幽香了。

风流欲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对微微颤动的丰耸玉峰之上,雪样的**硬生生挤出肚兜一大半,露出大片大片欺霜赛雪的乳肉,香峰之间深深的乳沟,更是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风流欲的口水更是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好美!”风流欲顾不上抹去唇边的口水(其实他也没发觉),手掌顺着身体的本能,一把就托住了紫衣颤巍巍的嫩乳,触手只觉滑如丝帛,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或许是因为受到主人紧张心情的影响,高耸双峰随着紫衣急促的呼吸在风流欲的手中性感地弹动着,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丝绯红。这时紫衣的美态用语言已然是不足仪形容了,因为那是一种美的奇迹,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芙蓉更为圣洁,又胜过艳绝群芳,百花之首的牡丹所拥有的艳丽,这两种原本不相匹配的美丽在她的身上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和谐,即便是同样身为女儿身的青衣和雪衣也不自觉地目露痴迷与爱慕,更别说风流欲这个自诩为“君子中的小人”的风流欲了。

先前所说的一套‘柳下惠’理论这时候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去了,他急不可耐地撕(注意,是撕啊。厉害,暴力就是方便。)去了紫衣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兜儿,双目淫光湛湛,盯着眼前这具连神也会叹为观止的绝美**。

随着肚兜的离去,紫衣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美人儿,让我瞧瞧,嘿嘿。”风流欲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紫衣光洁的手腕,嘿声道,语气中充满下流,轻佻。

于是,一对完美的玉峰就此出现在风流欲的面前,这一双少女的鲜乳不但色泽,形状都堪称极品中的极品。粉红色的乳晕中心尖挺着两颗早已充血勃起的蓓蕾,在紫衣的颤抖中,风流欲低头紧紧含住了这块美肉,紫衣不由得发出一声足以腻死人的呻吟,而情迷五脏的风流欲更是一把扯碎了紫衣包裹住浑圆**的亵裤,风流欲的手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饿狼,滑过雪白胜雪的翘臀,黑色迷人的柔细软毛,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的有如春蚌一般漂亮的玉壶洞口。点点的晶莹却已是不堪刺激,顺着修长光洁的大腿慢慢流下。

“不要看…羞…羞死人了…”紫衣脸若红霞,美丽的小嘴中艰难地蹦出腻人至极的呻吟声。

“不要看吗?”风流欲嘴角的邪笑愈弄,“那就干好了。”风流欲横抱起柔若无骨的娇躯甩在了床上,瞬间剥光了自己的衣服,随即重重压了上去,双手更加粗暴地揉搓着紫衣胸前的两团柔软,双膝有力地分开她欲并拢的修长**,腰身一挺,那膨胀到不能再膨胀的巨大阳物就这样凶横地挤开红滟滟的肉缝,狠狠撞入。

紫衣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不由得闷哼出声,“我终于是夫君的人了,我终于是夫君的人了。”紫衣带着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满足逢迎着,扭动着,白得耀眼的**随着风流欲的前后挺动荡出勾人魂魄的波浪…

伴着风流欲一下猛烈的撞击,紫衣喉间猛地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十指深深地陷入风流欲的手臂,全身绷紧,搭在风流欲肩上的**微微颤抖,玉穴也剧烈地抽搐着,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

“夫…夫君…完了么?”紫衣的话音中充满了磁性的魅力,却显得是那样的有气无力。

“完?嘿嘿,好好接着吧。”风流欲突地抱着紫衣的纤腰,让她双膝跪着,在紫衣骇然的神情中,从背后进入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毕竟是初次破身,紫衣三两下就丢盔弃甲,一泄涂地了。

放开酸软无力的紫衣,风流欲带着那缕邪淫的微笑转向青衣和雪衣两女,“该你们了,不给我我可真的就要生气了哦。”反正都干了紫衣,也不在乎也把剩下的两女开苞掉,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嘛。而且还有最要紧的一点,就是自己的欲火还没有解啊。

也许是刚才风流欲的‘威胁’起了效果,或者是两女根本就是想献身于风流欲,青衣和雪衣对于风流欲的贼手不闪不避,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了风流欲的怀中,吐气如兰,脸红胜丹,在风流欲‘计谋’得逞的淫笑声中衣服纷纷离体而去……

一朵艳丽的玫瑰旁,又多了两株殷红的醉梅…

“搞什么啊,还这么硬。”风流欲看了看身边躺着的大背同眠一脸满足的三女,又看了看自己那根犹未‘消气’的‘淫根’,显得极为懊恼,“不会是又要本少爷逼精泄欲吧,倒。”风流欲原本以为夜御三女足以让自己自然地射出精液,而不是以功力强打开精关射精。

“夫君——”不知道何时紫衣已然醒了过来,“紫衣没用,不能让夫君尽——”风流欲爱怜地捂住了紫衣的胭嘴,心疼道,“不怪你,倒是我刚才太粗暴了,你不会怪我吧?”风流欲见紫衣身上尽是淤紫,而自己正是始作俑者,不由自责道。

“只要夫君高兴,贱妾…贱妾…什么都…愿意。”瞥见风流欲底下的阳物顽皮的一跳一跳的,紫衣的话也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了,“夫君,贱妾还…还可以的。”紫衣突然翻身紧紧搂住了风流欲。

“可是你的身体——”风流欲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部位又起了更为剧烈的反应,‘担忧’地问道。

“贱妾有练过…双…双修术。”紫衣羞答答地说道,这双修术是当年在创世神留下的屋子中所有的,刻意的练这门功夫也就是为了自己心爱的情郎。“青衣和雪衣两位妹妹…她们…也…也有练。”一句话,把两个刚由少女转变为少妇的女子也扯下了水。

“真的,这是你勾引为夫的哦。”风流欲顾忌尽去,先前的温柔也随之消失,急切地冲入花壶,快速**起来…

最后连带熟睡中的两女也难逃再次被“蹂躏”的命运,她们虽说是天生媚骨(所谓天生媚骨即人们通常所说的内魅之相,这种女子往往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够引起男人对性的冲动,可谓‘杀人不见血’,而且对于性方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子强十倍,玉穴中更会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所以说这种女人如若嫁为人妻常常会使得丈夫患上‘阳痿’一类的病症,但同时也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当然她们并非有的传言中所说的‘**荡妇’之相,虽然不能保证都没有,但是和这是没有直接必然联系的。),可惜是遇上了风流欲这个不能以常人论的家伙。短短两个时辰内三女就在风流欲的强大攻势下一败涂地,就连后庭也被他“趁热打铁”享受怠尽,而风流欲终于也是到了临界点,低吼一声,在紫衣花房之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倒,怎么我又想干了?”风流欲拍着头,努力想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看着三女雪白惹火的**,姿势是那样诱人,脸上还残留着**的余韵,下身胯间更是被‘捅’出个圆圆的洞口,还不停地向外汩汩地流出猩红的处子之雪混着浊白的液体。风流欲的**又翘了起来,耀武扬威似的一耸一耸的,对于自己的体质风流欲他也是无可奈何,谁叫自己得到什么力量不好,偏偏要得到邪**神的力量呢?从根本上来讲这种力量就是通过阴阳交融达到增进功力的目的,所以风流欲纵情过后不仅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是精力更旺。总不能说为了解决这个烦恼干脆闭着眼睛,咬牙忍一下痛,一刀下去,阉了吧?就算不为风流欲自己着想,也要为他那么多的妻子着想呀,所以这个作恶的东西,也只有挂在那里了。(巫:怎么偶都没有这么好命啊,能力也太强了吧,555…)

“尤物老婆们,为夫先走了。”风流欲贪婪地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海棠春睡的三女,带着“好险,刚才做的时候竟然没有流鼻血。”的侥幸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春风化雨楼。

窗外,一轮明月终于完全逃出云朵的合围,光色溶溶,照在三女动人的粉脸上,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水滴,是泪水?还是汗珠?没人知道,但从她们嘴角那抹沉睡中依旧微微上翘的弧线,任谁都能感受到其中所蕴涵的情感——幸福,快乐,还有那淡淡的喜悦。

夜,未央。

(因为小弟要参加高考所以《魔》只能是无可奈何地告一段落了,谢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今天硬是挤出了一点时间发,以后可能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上传更新了,所以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