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阎王证婚
作者:南苏南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52

疤腊子送走马红后,心里踏实了起来,人也轻松起来。他没有急于走,他想整休二天,在搏杀帕帕咯隆冬蛙魔时,他提气的过程,发现他脚趾牵了一下,这让他感到九步紫气内功是博大精深的仅是学了些皮毛。

疤腊子潜心入定了,食指一竖,千钧之力,他看着食指,用心、肺、血、身上每个神经无素,以后脑勺作为起端,一层层热灼灼的气浪往前推着,到前额凝聚在了眼眶中,疤腊子头次感到了目光的重量,他稍作挪动时,像移一件物品一样吃力,挺住再看手指的前面,虽然没看到七彩的光芒,但是他看到了一大片红色,像炽烈的铁水在飞溅,吐身内的浊气,慢慢地住下压,再渐渐地往上提,感觉不同了,过去是从足根提起现在从脚趾开始了,连手臂都有感觉了,一口浊气喷出,人竟然像氢气球一样弹了起来,疤腊子意识到他能飞行自如了,但是速度和高度不可能前辈所比。再三步,体内竖起通体莹白的光柱,采撷光色中的紫色,吸进吐纳再吸进,疤腊子感到胸口像燃烧了一样,低头一看,丹田中一棵茉莉花茎在吐芽,自已身体长有植物?这肯定和那个赠予他青铜象骨扇子和茉莉花胸针的女人有关,一股悲怆的豪气,让疤腊子骤然发功,口中吐的火焰,把一堵墙倾刻间消失了。

疤腊子感到他对九步紫气内功开始刚刚入门。

疤腊子洗了澡,又把帕帕咯隆冬蛙魔的床用开水烫了一遍,那床足有五六个平方,铺着蟒蛇皮,睡上去很舒坦,疤腊子在床上跳跃着。

突然外面一声响动,疤腊子跳了起来,躲到门边,朝外一看,是马红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呢?”疤腊子口气中带着责备,心里有份惊喜。这份惊喜尽管让他感到自己的自私很丑陋,但是他高兴是确切的。

马红二条手臂搭在了疤腊子的肩上,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圈子从地面上回来,非但没感到人间的温暖,反而处处遇到不信任不友好的目的,如此反差之下,让马红感到疤腊子的肩特别地强大。

“我那儿也不去了,我就跟着你,你再赶我走,我就自残。”

疤腊子怔怔地看着马红,一个女孩子明知道前面是生死未卜的路,还是那样铁了心地跟着他。疤腊子把马红搂在了怀里。

“或许,上天按排我去拯救人类的同时,也把你赐予了我。”

马红一听心血来潮了,“疤腊子我们结婚吧。”

疤腊子一惊,他是很喜欢马红,结婚他从没想过,结婚是大事哦,至少要征得双方父母的同意吧。唉,眼下这境况那是不现实的。

“那不行哦。”疤腊子走到了床边。

马红一跃跳到床,勒着疤腊子的脖子把他摁了下来。嘻嘻地笑着,“看你说结婚把你吓成这样。我们就像小时候玩加加,”

“我没什么啊,我是男的,我就怕你以后成了大神,瞧疤腊子不顺眼了,再找,有了婚史就麻烦了。”

马红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我还非要嫁给你,就今天。”

“好,我宣布疤腊子和马红结婚啦。”疤腊子也乐了,玩笑嘛。

马红杏眼园睁着,“疤腊子,你也太草率了,这哪叫结婚啊,在地面上结婚还要到民政局去盖个戳呢。我这样不明不白地嫁给你,法律能保护我们的婚姻吗,到时你功成名就,翻脸不认人,我只有找块豆腐撞死的份。”

疤腊子一看马红不是闹着玩的,那怎么办?又不可能回到地面去办完喜事,再回来。

“起码也要个证婚人啊。”马红阴阴地笑着。

找谁呢?那儿去找人呢?疤腊子迷茫。

“把那秦广王找来吧。”马红兴奋跳着。

“哪有结婚把阎王找来证婚的,说出去不要笑死的人?”

“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那是天下第个奇婚啊。”

“你是真的啊。”疤腊子也感到好玩了。

“那当然。”

“我叫了啊。”

“叫啊,不叫疤腊子就是小狗。”

疤腊子拿出了免死金牌,大声喝道,“玉帝金牌在此。”

很快墙上出现了一个阴影。

“小王秦广王拜见将军,又要免谁死?”

“哦,阎王啊,这次与免死无关,想请你帮个忙,我和马红想结婚了请你老人家证婚。”

秦广王嘴差一点笑豁了,找他证婚,等于说跑到殡仪馆去办喜宴。秦广王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让我证婚定然不吉利。”

马红说了,“阎王啊,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就做件好事吧,功过相抵,日后你退休后,也能享个清福,积德嘛嘛。”

秦广王眼睛眨巴着,这疤腊子还是不要得罪这小子,上升势头强着呢,说不定那一年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留条路,只要他不嫌,我又怕什么呢。

“好,我给你们证婚。要我怎么办吧。”秦广王从墙上下来了。

马红大笑喷饭,原来这秦广王长这么丑啊,吓,又不是嫁给他。由于秦广王的相貌的丑陋,也使马红对他不尊重了。白眼睥着他,“你得负责给我们操办婚事啊。”

啊,秦广王雷倒了,这么怎么弄了,眼珠一转,这二个小东西,不把他当回事,自已干脆把他们的喜事当冥婚一样办就得了,也阴损他们一下。

秦广王委委诺诺着,“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疤腊子哈哈地拍着阎王的肩,“是开玩笑的,回去吧。”

“疤腊子,马红尖叫起来,“你把我们结婚当开玩笑?”

疤腊子头一晕,挥手对秦广王说,“老兄快去办吧。”

秦广王一跃回到了地府,一会儿就带着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和一大群厉鬼来了,把屋里外挤得水泄不通。

疤腊子、马红看着这么多阴惨惨的鬼,非但没感到热闹和喜气反尔觉身身上阴森森。都有些后悔了,但是,还没等他们作出反应。俩人已被二堆小鬼簇拥开了,分别给他们俩人穿上了大红大绿的死人的丧服,这点疤腊子、马红涉世尚浅,分不成丧服和唐装的区别,还心存感激秦广王的周到,小鬼们把他们装进了二顶桥子。

婚礼开始,秦广王公鸡般的嗓音吊了起来。鼓镲、唢呐齐鸣,演泽了黄泉路上的风景,阴风惨惨,白花满天飞舞,小鬼们嚎啕大哭,“亲人啊,你的额骨头,怎么这么冰冰凉---------”

“嚓,这哪是婚礼?”疤腊子刚想从轿子探出头来,给小鬼们摁了回去。

马红是笑得前仰后合,好玩,太好玩,进洞过后还这么高兴过。

小鬼们抬着疤腊子、马红进屋了,把他们住地上一倒。俩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疤腊子张目一张,马红脸上罩了块白布,不悦了,对秦广王瞪着眼睛,“喂,你给新娘罩块白布啥意思?”

秦广王急忙走过来,附着疤腊子的耳朵解释道,“你们俩都不是凡人了,不能用红布,用红的结果就是白,红白喜事嘛,要因果轮回,要死人的,现在一白到底,都干净。”

疤腊子听听有道理,不再吭声了。

“一拜天地!”

“二拜父母!”

疤腊子、马红只能朝着他们那个城市的方向斜刺着拜,俩人的心伤恸起来,心昊有点假戏真做的滋味了,马红开始呼天抢地哭着,疤腊子也眼泪汪汪,他们的哭声也感染了那些做小鬼的心,整日在阴当当、凉嗖嗖的世界过日子,真的不好受。大家齐声嚎啕大哭,秦广王也动情了,抹着眼睛。

“夫妻对拜!”俩人爬在地上,撞着头。

仪式结束了,喜宴开始了,马红拿掉了罩在头上的白布,和疤腊子招呼着大家入席。众鬼们不吃热的菜,他们吃的是自己带来的,是冷血动物蛇、鳝、乌龟之类的血,疤腊子、马红看着他们满嘴都是血,都想吐了,太恶心了。

秦广王自从他为王后,从没这样热闹过,也高兴起来,也信口雌黄了,买弄地告诉了疤腊子一个秘密,“别看我们吃这血这样不入眼,鬼的血干拌在动物崽的血里,泼在任何神仙鬼怪的身上,都会使他们丧失功力。”

疤腊子有点看不起秦广王了,这种旁门左道的阴招也想得出来。脸板了起来。秦广王一看说漏嘴了。赶紧收场吧。这话被一旁的马红听得清清楚楚。

“奏乐,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秦广王叫了起来。顿时葬礼进行曲响了起来。

疤腊子挽着马红走进了房间

秦广王也带着众鬼们撒了。

哈哈,我们真的结婚了?哈哈。疤腊子笑得倒在了床上。

马红阴阴地闪了出去,追上了一个落在后面的小鬼,运功,发力,一掌拍死了他。拧断了他的手指,将他的血?抹在了自己的内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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