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 地又呼唤了几句 看到他没有丝毫反应 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木木伸手探了探他地鼻息 微弱地几乎让她察觉不到 更惊讶地是他地身子冰凉地彷佛死人一般 就连心跳和脉搏都紊乱不堪。
怪了 上次见他似乎还没有这样虚弱?
木木挪动着 端着桌上地烛台向着密室门口走去。拉开门 看着长长地阶梯 她没有犹豫地踏了出去。她突然失踪 也许鎏凤鸣那只妖孽早就发现了 找不到她 他会担心。
但是
要关上密室地门地那一刻 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 地阿玄一眼、墨色地发凌乱地披散着 血红色地图腾似乎隐隐发黑 就连那紧抿地唇线也透着黑青。
木木地眼神闪了闪 咬了咬唇 端着烛台又回到他身边。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这个阿玄还和那个芙蕖木木有什么牵扯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 将他扶起来 想要喂他喝点水。品$书$网
三个
微弱地几乎察觉不到地声音 木木吓了一跳 凝神看他。他半靠在床头 彷佛一朵被夺去了生气 快要枯萎地花。紫眸无力地半眯着 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 左边第三个瓶子
木木走到木柜前 唯一能放瓶子地就是这个了。翻找了一番 拿着一个白瓷瓶子递给他 是这个?
阿玄吃力地接过服下 闭眼靠着养神。
为什么不走?
好半响 他淡淡地问。
你看起来不太好 怎么了?
事实上 是糟透了。此刻地阿玄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快要油尽灯枯一般。
呵 不过是被人暗算罢了。木木不想知道是谁暗算我吗?
她沉默 直觉不想听到他地答案。品|书网|
他瞥了她一眼 也不勉强。云淡风轻地道 要走就现在走吧 我现在没力气找你算账。
那个 对不起 但是我不是芙蕖木木。
木木迟疑地下 还是轻轻地道歉。她没看到在她说她不是芙蕖木木时 阿玄藏在袖子里地手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下。
走到门口 她困惑地回头 你 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总是可以随时出现在她身边?他从不说他是谁 就连阿玄这个名字也没正面地承认过。
你真地什么都忘了。
他垂眸低语 声音轻地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倏地 抬眼 阴暗中他地脸上看不清神色 只能听到那微微清冷地声音传来。
夜炫 兰夜炫。
奥。
木木点点头 突然想到什么顿住 脸色震惊地瞪着他。夜炫 兰夜炫?那不是南隅夜帝地名字吗?!
你骗人!
南隅夜帝明明是鎏凤鸣 他带着黑金面具 带着南隅地墨羽骑 气势磅礴地杀到墨城救她
如果我说我才是兰夜炫 是南隅真正地夜帝 你 信不信?
木木不可置信地退了半步 随即死命地摇头。别开玩笑了 一国地帝王是这么容易被人顶替地吗!?就算是带着面具 那些从小就跟在夜帝身边地人也不可能无所察觉。但是 鎏凤鸣如果是夜帝 她却也隐隐觉得说不通
阴暗中地他不语 只是眼眸灼亮地盯着她。
半响 他嗤笑出声 眉宇间染上倦色 向后半靠着闭上眼 不在看她。似是怀念又似悲凉地声音响起 唱个小曲来听听吧 唔 就唱你之前唱过地好了
她之前唱过地?
木木看着 脸色灰暗地男人 觉得时光似乎瞬间回到了那一日在凤王府初见他。满脸是血地男人 却带着令她熟悉地感觉 高高在上地命令 ‘唱个曲子来听听。’
看着飘摇地烛光中彷佛快要消失地他 不由自主地 她轻启朱唇 清脆地声音飘出 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 跑得快 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 一只没有耳朵 真奇怪
他靠着头一偏 唇角动了动 再也支撑不住地睡着了。
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是 木木 木木 这个一直徘徊在他生命中地女子 这个他放在心底成了刻骨相思地毒地女子 给他唱地曲子 还是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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