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谈话无疾而终。
眠夜忍住血液里的躁动,出了门,而桑子夏晃醒昏昏欲睡的纪尔愿,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
纪尔愿迷迷糊糊把他知道的都说给了桑子夏。
桑子夏听完若有所思。
不让纪尔愿跟着,出门去找雄性什么的……这让他有些不得不多想啊~
洛神为什么这么做?
在纪尔愿的养育时间和其他雄性接触,怕纪尔愿难过?
桑子夏觉得,这种事情简直不能更常见。
这个时候,让纪尔愿滚蛋或者再接下来两个月定为那个雄性的养育时间,都是可以的。
再说了,桑子夏还真不觉得纪尔愿会有难过这种情绪出现。
既然如此,就说明洛神并不是因为怕纪尔愿不开心才留下他在家的。
隐约的,桑子夏也觉得,现在的洛神,也不像是会担心这些的人。
“那个雄性,兽纹是什么?”
这个问题纪尔愿知道,他回忆着说道:“是金色的蛇。”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桑子夏问这个问题时候没想着纪尔愿能回答。
他知道纪尔愿并不是个喜欢带脑子出门的猫,问这种问题,简直为难他了。
却不想,纪尔愿居然回答上来了。
“你……确定?”桑子夏一时间不敢相信。
他怀疑这猫是睡糊涂了。
纪尔愿被怀疑,明显的不开心:“那个金色的蛇纹在太阳底下一直闪光,晃的我眼睛疼,我当然看清楚了。”
桑子夏轻咳一声:“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什么特别?”这个问题超出了纪尔愿能认知的范畴。
桑子夏死心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桑子夏问他,“纪尔愿,如果那个金色蛇纹的雄性,也是洛神要留下的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纪尔愿茫然:“要说什么?”
桑子夏无趣的挪开眸子。
是了。
像纪尔愿这傻孩子,才是正常的雄性。
而他和眠夜,显然,都是非正常的。
“要说的也是有的。”纪尔愿迷迷糊糊,慢吞吞的说,“两个月后才是他的养育时间。”
桑子夏眸中的波澜迅速消失。
行吧,傻孩子还是那个傻孩子。
这样挺好。
循规蹈矩,一辈子,不会不开心。
或许聪颖睿智,某些程度上来说,并非是恩赐,而是惩罚。
桑子夏眸中罕见的出现了迷茫。
第二天,绯茶还是在门口见到了纪尔愿。
绯茶摇摇头离开了。
“洛神!!!”不久之后,纪尔愿跳下楼,“我昨天真的在屋里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就在你门外!!!”
生怕她不相信,纪尔愿绞尽脑汁扣着昨天的记忆,把自己睡前的状态用语言重复了一遍。
绯茶和桑子夏对视一眼。
眸中都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今天我还要出门,你去不去?”绯茶问纪尔愿。
他点头。
去。
晒太阳。
桑子夏说:“我今天没有工作。”
他也要去。
“你想看看落星席?”
桑子夏从容点头:“眠夜很生气。”
“你呢?”
“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眠夜为什么要生气?”
桑子夏愣了一瞬,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居然想到了这么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