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的错误，是因为她将天穹之下的生灵扯入这神祗的战争？”芙伊尔站在一片虚无之上，

“没错。”这个声音来自这个地方的前主人，被称为塞恩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你知道那时有多少人死在那里吗？”

“至少他们知道了天穹之上的事。我现在注意到，在天穹之下总是要隐瞒一些事，但是这却没有必要。这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人可以知道所有事。”

“所有事？我不认为这个词存在。他们有权利知道一些事，一些被隐瞒的事。”

“这件事你来决定，芙伊尔。等我把天穹之上的事完成之后。”

芙伊尔沉默了一下，“我想问，在那之前，神位空着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会想不出来缘由。天穹之下的事，我不需要你来教我。”

“我只希望以后不会了。”

“还会的，只要非灵还存在，月神就处于危险之中。神位空了，我就又要去费心隐瞒这些事。”

“我指的是天穹之下的事。他们当然不能去了解研究他们的神为什么会被另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神杀死，这太危险了。”

“就如你所说，有些事太危险了。”

“总之，我的意思是他们应该有权利做出选择，也让他们知道这个选择的代价。”

“前提是月神一个不少的在天上，这是必要的。”

“那爱丽丝怎么办？她可是第一位月神，而你的计划里是包括了全部四个神位。”

“是三个，银月的位置早就有了继任者，而且我永远不会再为其寻找其他的继任者。爱丽丝独自在哪里呆了太久了，她累了，应该休息休息。”

“你就不在意她的想法？”

“我说的是事实，她真的需要停一停，不然就会像银月那样。”

“对于月亮们，我还不是很了解。”

“你有很多时间可以去了解。”

“伊瑞蒂尔为什么不愿意成为银月？你一直想让她成为银月，可是按你的说法。她是要回来了，可是依然不愿理接任银月。”

“这说起来很复杂，伊瑞蒂尔她……就是不愿意。她没有说原因，总是以她对银月立下的誓言为借口。”塞恩的声音停了下，“可是，银月现在不在了，两位银月，都不在了。誓言也失去了约束力，可伊瑞蒂尔还是遵守着。没有银月，就等待银月的出现。”

“我觉得，这是你的问题。你对伊瑞蒂尔很特殊。”

“是感情特殊，我不否认这一点。但这和你没关系，我很清楚我该什么处理。”

“现在我在这里接替了你的位置，你又要到哪里去？”

“你只是在你所在的地方接替了我，但是我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替代。”

“就像你不会像月神一样消散？”

“是的。”

芙伊尔看着她面前的火焰，“这里的火是怎么回事？”

“不是那个火，你放心，和第一缕火焰有点关系。”

“分出来的？”

“差不多。”

“那为什么那只泽可以在那里面活动？”

“这又不是真正的第一缕火焰，泽可以去那里面。”

“为什么会到这里面来？这是从哪里来的？”

“是惜珏的泽。”

“鬼巫族？”

“你应该知道她。”

“听说过。她是什么位置？”

“蓝月。”

“我还以为那个半精灵会是蓝月。”芙伊尔说道，她缓了一下。“这感觉，很奇怪。”

“行于天穹之上？”

“站在虚无中央。你说过这里不在天穹之上。”

“是的，但是，虚无是没有边界的。”

芙伊尔望着自己的脚下。“别说了。还是等这一轮白焰燃起，我们再好好聊吧。”

塞恩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