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余姑姑瞪了小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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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绿衣的。”玉儿从屋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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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偷偷地看了玉儿一眼，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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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对小蝶轻轻地一笑，淡然对余姑姑说：“这是绿衣哥哥的锦帕。绿衣进宫时，哥哥送的，以慰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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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姑将锦帕上下看了一遍，冷笑说：“大胆奴才，你可知这锦帕出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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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锦帕是我家的恩人留下的。想必很珍贵，哥哥才送与我作为念想。以后见着恩人，叫我别忘了答谢。”玉儿回答得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慌张，锦帕本来也是恩人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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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姑用怀疑的眼光上下审视一番，对玉儿说：“此锦帕来自皇宫。如此锦帕只有王爷才配使用。难道你家恩公是当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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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不知。恩公没说。”玉儿看着余姑姑，“如今皇上圣明，朝廷上下关心百姓疾苦，我家恩公是当朝王爷，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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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余姑姑一下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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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姑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气鼓鼓地说，“我要拿去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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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私物，为何要拿走？”玉儿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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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在一旁对玉儿眨眼睛，一脸着急：千万别得罪余姑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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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了？”余姑姑半眯眼睛，冷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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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既然余姑姑想拿去，也无妨。”玉儿直直地看着余姑姑，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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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几个宫女探头张望，嘀咕着。余姑姑冷眼四处扫一下，那些嘴多的宫女马上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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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杨柳，薄尘凝固在无声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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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心都紧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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