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不以为然，讥笑讽道：“你就死撑吧。”

“没有死撑。我知道你在说谎！因为她侍奉男人的时候，不叫！”

秦致远感受着女子僵硬，便又紧了紧怀抱，轻声回忆：“当年，我强要了她的那夜，是她的第一次。疼的她打颤，却还是强忍着疼，紧咬牙关，不曾叫过！我当时不解，以为她在和我故作矜持，所以一晚上连要她几次，结果次次如此！此事我记忆犹新！于是，她走了三年，我寻了三年！因为，这般隐忍的女子，世间绝对寻不到第二个。”

秦致远说到此，抬头看向了怒不可遏的君落又道：“所以，这就是为何一亲她，她就全身僵直的原因，因为她实在太害羞了，不好意思去迎合。”

楚清尘神情慢慢放松，此事，的确如他所言，但此刻被人当面说了出来，面子上未免有些挂不住，心中又羞又恼，干脆紧紧捂着伤口，闭眼躺在了秦致远的怀中。

君落讥讽道：“她不叫，恐是你不行吧。”

秦致远淡漠道：“远有次在您书房外听过一次，诚言，您的能力，不过尔尔。时间太短了些！应该不足以到女子求饶的地步！”

君落冷笑道：“那次在香楼，本王也有心听了听墙角。你的本事，不过泛泛。妓子委在你的身下，都没有动静！”

楚清尘：“……”

他们为什么要相互伤害？

马车中安静片刻。

秦致远见女子融化在自己怀中。淡淡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跟着你的那两个月，我没什么机会接近她。开始我以为你对她不错，所以就没有管过她。至于后来的事，我们三人便都知道了。她不听话，你就打她。所以她就乖了些。她乖并不是因为她屈服了，而是她要为了守住对我的贞洁。可这之间，我甚至连句承诺都未曾给过她。”

“她为了逃离你，差点死在了皇宫。如果我因着她与你亲了几次、在一张榻上躺过几晚就不相信她，那我枉为男人！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她，我不嫌弃她，只要她愿意，我就娶她。而且娶了她之后。此生不会再多收任何一个妾室、通房给她添堵。原因无他，我，秦致远，是她唯一的男人！就这么简单！”

秦致远的声音坚定，落地有声，让马车中霎时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后，君落压了压手指，骨节‘咯咯’作响，让楚清尘忍不住抬眼看向了他。

此时天色越来越晚，可那双锐利的眼睛，楚清尘只看一眼，就心生怯意。

不一会儿，君落的声音的传来：“本王花了点闲钱，从姓凤的那个女子手中买了几张她的面具。轮流贴在府内的女眷脸上，本王与她的那张脸夜夜颠龙倒凤。倒也极为有趣。”

楚清尘紧咬牙关，银牙咯吱作响。未曾多言什么。她感受到了秦致远拢着自己的怀抱也紧上三分。沉沉的呼吸声，是他难掩的怒意。

君落见两人齐齐色变，又奸笑道：“本王想着，若是把她的脸贴在香楼妓子的脸上，跳跳艳舞、侍奉侍奉恩客。想来以她的姿容，不出一个月，就能挣回本王那五千两的银子！”

五千两！凤绾凝！

楚清尘的手指穿透了掌心，一瞬的疼痛，让她稍稍回神！

君落对上了楚清尘的眸子，看着女子忍不住轻声开口：“本王耐心有限，你也别太作，乖乖和本王走！”

楚清尘握着秦致远腰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我若不同你走，你会怎么待我？”

君落叹了口气，冷笑道：“一个时辰后，香楼恐就热闹了，不想跳艳舞、侍奉恩客的话，就乖乖回来。你也守在他身边不少时日了，本王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若回来，本王依旧会对你好，就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