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羲和翻了一个白眼：“唉你说，娇姐和陆晟，能成吗？”

叶黎寒想了想：“不一定，看人娇姐看得上他不咯”

“啧啧啧，连自己兄弟都不看好他。”

两人打打闹闹，第一个圣诞夜，夏羲和很开心。

而程悦……

“嗨起来！！！杨堃，来来来，一起嗨”

程悦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喝了两瓶酒，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

杨堃在一旁扶额，早知道就不带她出来了，本想着，圣诞夜吧，整个城市都在庆祝，他想，大家一个团队的，谁也不能落下。

而现在的程悦，已经变得六亲不认，逮着一个男的就要上去要联系方式。

“帅哥，今晚有空吗，约啊！”程悦对着迎面走来的一个白衬衫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男人嫌弃地躲开她，嘴里小声嘀咕

“神经吧”

说完，往另一边走去，搂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走了。

“靠，居然是弯的，你瞎啊，我哪儿比他差啊？”程悦指着那个男的破口大骂。

杨堃走上前去扶着她，一脸歉意的对着每一个受波及的受害者道歉道：“对不起啊，她喝多了，喝多了”

谁知，程悦一巴掌甩在杨堃的头上：“谁…谁喝多了？我…清…清醒着…嗝~呢，杨方方，来…干杯”

杨方方……

今晚已经多了好几个外号了，什么杨方方，杨方土，木方土……这女的，酒品有问题。

看着靠在自己肩上这个喝的烂醉如泥，酒品还这么差的女人，杨堃长叹一声：“唉，老天爷，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女人到底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天生就这样？”

“没醉，扶我起来，我还能喝！”程悦一只手高高举起，这大概是她今晚说的最完整的一句话了。

“好好好，你还没醉，我们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再继续好嘛？”

杨堃温柔地安慰着她。

“声音还挺好听的”

程悦慢下动作，从杨堃的肩膀上爬起来，双手捧着杨堃的脸使劲儿揉：“还挺滑，长这么好看，有没有男朋友啊？要不就凑活凑活，我当你男朋友得了，反正那个混蛋也是不在乎的。”

杨堃随着她揉，听着她渐渐小声的话，他终于明白，能够把一个女孩子弄成这样的，除了爱情应该也不会有其他的原因了吧。

“来亲一个”程悦对着杨堃的嘴巴凑上去。

这一刻，天上的烟花，似乎比以前更美，街道上人来人往，好像也停了下来，而他愣在原地，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已经近的看不见脸的女孩儿。

噗通噗通！

杨堃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把推开程悦，脸颊通红，不再看她。

程悦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上来：“你…害…什么羞…啊？我一个…女…女的，我都不害…羞呢”

“走走走，我送你回家，现在很晚了”

回家？

程悦一把推开他：“回什么家？回去…看那女…的装绿茶呢？她…有…有本事不……要我，怎么现…现在就有脸回…回来了？还他妈带一个…男的回来找我爸，她以为我什么都…都嗝~不知道？”

“那不回家不回家，我带你去找你闺蜜吧”

“找…什么闺…闺蜜…别去，人…谈，谈恋爱来着…别打扰她。”

程悦越说越小声，最后直接瘫在了杨堃的身上。

“唉，我自己作死。”

他将程悦背起，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耳边传来程悦带着酒气的话：“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怂？啊？我什么都不要，怎么你就什么都真的不给了？姓陆的，我真的不要你了，你别后悔。别…后悔……”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呼吸均匀，趴在杨堃后背，沉沉睡去。

杨堃扯出一抹笑：“睡吧，睡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