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老头真乖，把姑奶奶的金唾沫吃了，看什么看？你也想来一点？”

方芳拉住思念，“那个男人是q女干犯不值得同情，他在这里待十多年了，没提审，也没律师。我听说他脾气不好，保不准还会发怒打你，让他们狗咬狗得了。”

思念皱眉，中年男人看着慈眉善目不像坏人，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废了。

胖女人更过分了，扔餐盘在地上，“趴着吃啊，像狗一样。你汪汪叫我多扔两块肉给你。”

“吃啊，我的也给你！”

“快点，我们等着看。不吃留等着饿吧，谁看看还有多少时间？”

“只剩五分钟了，你想吃也没得吃。”

“吃我的吧，我还没动过。”思念把餐盘放中年男人面前。

“夫人！”

中年人浑浊的眸子瞠大，脸上满是惊诧，转而又露出笑容。

“夫人，真的是你？你没死？”

“看看，这老家伙看到漂亮女人会说话了。”胖女人大笑。

筷子倏然抵在她眼珠子前。

“那天夜里你还没得到教训？”

思念戏谑道。

“我……你别乱来，值班员快来了。”

“来了又怎么样？在座的都看到是你欺负人，该惩罚的是你！”

胖女人冒冷汗，“哼，我们走着瞧！”

“夫人，你这些年好吗？”

中年男人喃喃，眼眶里都是泪水。

“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口中的夫人。”思念百分之百确定，“你快吃饭吧，时间快到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是不是叫苏晴晚？”

思念摇头，“你认错人了。”

值班员过来叫集合了。

中年男人一脸哀伤，“不是的话怎么会如此相像？那你爸爸是不是思……”

“思念，值班员叫回监室了，快走。”

方芳催促，焦急拉走思念。

之后没再见中年男人。

好像是病了。

思念等了几日，终于开庭了。

开庭那天，来了好多记者，把法院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没公开审理，记者只能守在法院外。

思念身份特殊在云城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光是她跟思慕的关系，姊妹相残已经够劲爆了。

思念穿着浅灰色的衣服出庭，太瘦，显得衣服松松垮垮。

脸色灰白，瘦了一圈，没有精神。

“你还慕慕命来，连亲妹妹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你去死！”

杨贤哭喊扑上前，拿水瓶砸思念。

场面变的混乱。

“肃静！”审判长敲法槌。

“原告痛失爱女，凶手还是她养大的继女，心情无法平复，请谅解。”原告律师道，“被告，死者从小跟你不合，在寿宴时调换了你的贺礼是不是？”

“是！”思念毫无畏惧，立如青竹苍松。

“所以你怀恨在心用商陆毒死你的亲妹妹？”

“不是！”

“你知道商陆有毒能致命？”

“是！”

“停电时没人看到你，你那段时间在哪？在做什么？有谁可以做证？”

“我……”

“那段时间你在做案，去陆公馆后院摘了商陆，返回把商陆放进死者的红酒里。”

“我抗议！这纯属是辩方律师的猜测，并无实际证据。”秦越无聊到要睡着了。

“我有证据证明思念无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