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推开了搂着自己的木流觞,好像做错了事的孩一样。
见青辄暴躁地扑了过来,木流觞强势地再次抱起她,冰冷孤傲的嗓音:“东西,青辄无法恢复正常的样了,主人现在就带你出去。”
话落,不顾她的剧烈挣扎抵抗,抱起她迅速出了幻境。
出了幻境,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见除了脖上的旧伤比较显眼,就只有手上有新伤,便细心地帮她清理伤口。
雪念想着青辄没有恢复正常,心底不开心。
她伸着手,垮着脸,任他帮自己处理伤口。
突然间,她听到空中飘荡着孩的哭声!
她抬起头,明媚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问道:“你听到没,有孩在哭。”
“没有听到。”他潋滟的紫眸含笑看着她,一面给她清理伤口,一面摇头否认。
“有,你听,哭得很凶。”她坚持着。
感觉这哭声很熟悉,很像沫的声音,她竖起耳朵确认。
蓦地,她跳了起来!大声道:“是沫在哭!我还听到了苍穹的声音!”
闻言,他美到极致的盛世美颜瞬间冰冻了。
快速扯过一边的绷带帮她包扎手掌,否认道:“没有,是你幻听了。”
“是他们的声音不会错,我都听到了,他们就在这附近!”雪念激动地,甩开他帮她包扎的大掌,往城门口奔了过去。
她一面奔跑,一面:“沫在哭,苍穹要和别的雌性结侣,他要烧死沫,不能烧死沫......”
“东西!”木流觞潋滟的紫眸沉了沉,在她身后道:“没有苍穹和沫,那些都是假的,是幻像,东西,你不要上当......”
“沫,沫......”她不顾一起地往前奔,不理会他的劝阻。
奔跑间,他披在她身上的狐裘大衣,掉落在了地上。
她单薄瘦的身,依旧坚定地往声源处奔,很执着。
“沫是我的孩,是我和他的孩,不是孽种......”
“沫哭得好惨烈,苍穹怎么能这样对我的孩?不能烧死我的沫......”
她口中不停地喃喃着,一袭白裙随风飘扬,乌黑亮丽的秀发在风中凌乱,像发了疯一样。
木流觞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狐裘大衣,迅速追上了她。
他打横抱起了她娇瘦弱的身,垂眸看着怀里紧张焦虑不安的人儿,心疼地道:“东西,那是幻像,是假的,不是真的,走,主人带你回去休息养伤。”
话落,抱起她就往净月阁的方向走去了。
她剧烈挣扎,无果。
最终,她停止挣扎,仰起脸,表情痛苦地对他道:
“主人,你别拦我,不管是不是幻像,我都要确认一下,沫是我的孩,我不会不管我的孩。”
“作为一个母亲,当得知自己的孩就要被烧死时,我的心很痛很痛,真的很痛。”
“那种痛,就好像心脏被锋利的钝刀在挫,被针在扎,你如果有孩,我相信你也会体会到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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