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开恩63、头条:叶三公子犯了偷香罪,被人当场拿获与苏大将军继续刷榴芒。
这恶霸睡着了,看起了也不是那么的凶了。
结果他才想到这里,苏瑾睫毛一动,缓缓掀起了眼帘,一双美目精光乍现,对着叶孝言问了一句:
“你看啥呢?”
叶孝言偷看人家正被人抓个正着,不由一惊,立马回过味来,这才想起两人正在同一张床上,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自己的领口,惊恐地向后蹿了几下,惊叫出声:
“无耻!”
本能性地抬腿向着苏瑾踹了过去,拼了小命挽救自己的清誉。
可惜叶孝言一介书生,向来是手无缚鸡之力,这辈子拿的最沉的不过是个书匣子,哪是久经沙场端着缨枪对敌的苏瑾的对手。
苏瑾一个侧身,一把抓住叶孝言的脚脖子,向着怀里一带,邪笑道:
“夫君一大早就如此热情,对为妻投怀送抱,本将军真是受宠若惊。”
她说得邪恶无比,笑的跟披了衣服的大尾巴狼一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叶孝言抵住苏瑾的肩头,努力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不停的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
“子曰:人贵于禽兽以有礼也。你堂堂大将军,如此无礼,不知羞耻,怎能统领六军,怎能服众,还不赶紧放开!”
苏瑾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斜着眼睛,非常不讲理地歪曲:
“你我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床帏上的事儿本就是就该如此,不能讲究什么礼义廉耻,这才有趣。再者你倒说说,哪朝哪代将军该拿床帐子里的态度去统领六军,上阵杀敌的。”
叶孝言被她的歪理邪说一顿抢白,驳得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生气地一个劲说着: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妇言妇德?!快点放开!信不信我告上衙门,治你个逆德之罪。”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苏瑾更来劲了,变本加厉地颠倒事实:
“夫君,你这可是恶人先告状了,是你偷袭我在先被我当场抓包,这可是人赃并获,哪能轻易放开,坏了犯罪现场。”
然后她把细细一眯,凤目拉的细长,坏心眼道:
“若要治罪,也是先治你的。嗯嗯,容我想想,治个什么罪好?!想起来了,你偷瞧朝廷命官,这是偷香罪,叶孝言,你可知罪?!”
苏瑾一边说着,一边趁机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腿,向上滑动,越过叶孝言的纤细的脚踝,轻轻拂过人家的小腿肚子。
叶孝言长在叶家,虽然不受宠,却没有被苛待,再加上他天生丽质,小腿那里本来就细细滑滑的,苏瑾摸着人家的小嫩肉,就好似抚摸着剥了鸡蛋壳的鸡蛋一样细嫩光滑,心中不由暗自感慨,这家伙,竟然比女儿身的自己都要丰腻几分。
叶孝言想要踢动小腿使劲摆脱掉这个恶霸的魔爪,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挣脱不了。而苏瑾常年练武,指腹上生着老茧,刮擦过叶孝言的皮肤,细细痒痒的摸得叶孝言心尖都酸了起来,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得亏他心性坚强,还有些余力,这才颤巍巍地怒道:
“你、你给、给我、放、放开……”
苏瑾瞧他话都快说不出了,一双美目泛起红霞,几滴泪水就挂眼圈中,马上就要涌出来。惹得她爱怜四起,特别的不忍心在欺负下去。
可有舍不得手上这团软肉,用力摸了一把,面上还是一样坏坏,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叶孝言的脚踝:
“我放开了。”
叶孝言赶紧把小腿一收,抓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上下为了个严严实实,连个衣角都不想给苏瑾看见。
苏瑾看他吓得这个样子,也知道有点过分了,便识相地换了个话题,正色道:
“这天色也不早了,赶紧起来吧,要是被我部下看到,我这个将军这个时辰还和夫君在床帏里厮混,这可怎么统管六军,领兵打仗。”
叶孝言知道这个无赖又再拿自己的话揶揄自己,不由用眼睛狠狠地剜了苏瑾一眼。
可惜苏瑾脸皮太厚,这眼刀连她的皮毛都没伤到半分,苏瑾起身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穿好,看到叶孝言还坐床上说道:
“怎么?夫君,为妻已经按照你说起来了,你怎么还不下床,难不成夫君还在回味些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叶孝言一下子就忆起刚才苏瑾摸着自己小腿那种感觉,麻酥酥,细痒痒,不由的脸红起来,羞得他掩饰一样赶紧低下头,不叫苏瑾看见。
这含羞带臊得小模样落在苏瑾眼中,惹得苏瑾特别想要在把人欺负一番,可不等她开口,咚咚咚三声门响后,就听到李酒那个大嗓门,在门口叫嚷道:
“将军,将军,将军起来啦!”
苏瑾被人打断了兴致,心里顾然不快起来,转身就想开门去把外面那个没眼力见的教训一顿。可她才抬脚,还没迈出半步,就听身后叶孝言着急地低声叫着:
“且慢。”
苏瑾脚步一顿,狐疑地转回身来,就瞧见叶孝言撩开了被子。
叶孝言本意是想掀开被子下床把衣服穿好的,可才一撩开被子,就觉得有所不妥。
这辈子一撩开了,自己不是被这恶霸全给看光了吗?于是赶紧又把被子围了回去,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就这样用被子把自己挡住,一点一点爬到床边,从被子里伸出手,将衣服抓紧被子里,整个人躲在棉被,鼓涌着一点一点把衣服穿好。
看着叶孝言像只大虫子一样穿着衣服,明白他是不好意思,自家夫君的面子多少还是要给的,耐心等着他穿完,掀了被子出来,这才努力憋着笑去开门:
“大早上的,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