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
作者:闲潭梦落花      更新:2019-10-08 07:19      字数:2142

瘦子的大哥进门时候发觉小弟的举动,他就觉得火烧眉毛。

果然身边的男人抛出衣服,然后一刀结果了瘦子的命根。想到瘦子平日爱招妓,爱睡女人,又没有传宗接代,想想就可怜。可他不敢在眼前人面前表现出同情,早就警告过他,可他却不听。

“饶命啊!”瘦子下身痛,眼睛痛,但意识到自己惹到的不得了的人物,不会是李云赫吧?

“瘦子,你刚才真是的!”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做大哥的还是跳出来忍不住要为他说句话,希望能保住瘦子一条命。

“大头方,你也别兜着圈子为你兄弟求情。方才如果换成主子的话,你以为瘦子还有命活着。”男人冷笑,“不听话的或者坏事的,主子对其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瘦子一惊,忙继续谢谢男人放过他一条命。

“我又没有说绕过你,事由不得我说了算。大头方,你把他拖出去,别脏了地方。”男人先行,到瘦子面前,轻轻一动,只闻得瘦子的哀嚎声,“不许医,熬过去不死,算他命大!”

大头方搀扶着兄弟走了出去,瘦子这家伙,全被色心给害了,幸好没有铸成大错,要不然那男人肯定连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大头方把人扶出去,因为刚才知道沈渺渺受伤,弄了点药回来,如今私下给兄弟服下点,免得他痛得受不了。

一双手没几秒就为自己穿好了文胸,渺渺觉得是侮辱,但她不得不忍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整理好,头顶上的衣服被掀起,好一会不见灯光,微微觉得有些刺眼。她眯了一下眼,渐渐看清楚那张脸,她不认识的,为什么刚才听的口吻,她却觉得似曾相识。

“喂,女人,你怎么老是这么窝囊。你求求我的话,我立刻帮你杀掉外边那个流氓。”他弄掉塞着她嘴巴的布团。

听他刻意说起这话,渺渺明白了,他就是那个夜晚受伤闯进自己屋内的杀手。他的面容又与上次的不同,渺渺疑惑,难道还真有武侠小说中的易容之说。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渺渺仔细想想这个人的来历,好像他之前并没有透露出什么,笼统来说,自己与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然小嫌隙好像也没有。难道说自己给陆家出了他画像的事找上自己?不过那也不是他的真容貌,他也没有理由找自己算账,除非这男人特别睚眦必报。

“你想知道吗?”他笑了笑,“你求求我啊!”

渺渺头冒黑线,这男人是不是有强求人的习惯,他逗弄自己求他,如果不是眼下自己被绑架,她定送个眼白给他。

“你爱说不说,反正我不好奇。”

他叹息:“沈渺渺,你真没趣,真不知道李云赫和……不知道李云赫究竟看上你什么了?说漂亮,挺漂亮,可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就是那个郝夏也比你好看多了。要论脾气好?那个郝夏也比你百依百顺,温柔可人。要说家世……”

“那个郝夏早把我甩出几百条街外了。”渺渺立刻打断他的话,继续补下去。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综合所有,姿色聪明体力脾气家世等等,我就觉得你是个中等美女。为什么李云赫看重你?”

“我智慧只是中等,又怎么明白高深的问题,还是脑子好使的你想吧。”渺渺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执着,或许在于没有得到或者失去,没有满足,所以才会那么执着,李云赫怕也是如此。

他身边美女如云,她沈渺渺是微不足道的,只是因为众多美女顺服她,而她没有因为他的家世才貌爱上他,所以他觉得新鲜。人有猎艳心,也就是那种犯贱心态,他若是得到,那肯定不会跟现在一样,这就是人,再好的东西再喜欢,得到了就不会有之前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伺候。

“你真的不求求我,或许还能救你一命哦!”

“如果你真有放我的心,何需要我求?”渺渺动了下身子,不由咧嘴,眼前的王八羔子想戏弄谁啊,真当她的脑里装浆糊!

他拉过沈渺渺,这女人也真的是,受伤了也不早点说,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不少人要倒霉了,其中一个包括他。

“疼。你轻点。”刚才一直担心那个瘦子侵犯自己,加上嘴一直不能开口说话,能开口了又被眼前的男人搅和得忘了。

他眉头深锁:“他们对你动粗?还是说这是刚才那个瘦子做的?”可以想象当初有多疼,她却一声不哼,多么固执的女人,示弱点又不会怎么样。

“是他们绑我的时候遇到巡逻交警,车开得太快,颠簸来颠簸去。”真是流年不利,想到了家里,不由担心,自己没有跟家里人说自己要去做什么,不回家也没有电话肯定很担心,“帮我个忙?”

“你求我放了你?”

“不敢奢想,希望你去那外边人那边把我的手机拿来,帮忙发个短信给我妈,说我有事,别让他们担心了。”眼前的男人跟自己谈笑风生,谁知道他有多么打算,是敌人还是朋友也不明。渺渺当然不会异想天开他真的放了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又何必费事。

“知道了,会发个短信给你家人。我找个医生来给你包扎下,要不真残废了。本来就不是绝色大美女。”

他掏出手机往外边去。

渺渺瞪着他的后脑勺,她是伤患啊,不问候也就罢了,还在她伤口上撒盐,这个渣男!

午夜,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山区,静候一边大头方见车停下,立刻狗腿上去开车门。

车内出来个戴黑色面具的男人,面具包裹了男人整张脸,月光照着面具折射着微微光。大方头只觉得那双眼锐利得令他不感直视。曾经效力李云赫父亲的他跟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有过一面之缘,至今已有十多年未曾碰,只觉得不敢轻易直视对方的眼睛。

“她怎么样?”面具男瞥过大方头,然后落在自己对面的属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