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作者:一粒阡尘      更新:2019-10-02 16:03      字数:2231

‘对不起’他说得了有些迟,在看到她现在的状况后,他很后悔当年酒店的行为。

他只能说这两个字。

“说对不起有用吗?你连承认自己做过的勇气都没有吗?”厉凉笙几乎是用吼的,她忍了很长时间的眼泪,在这一刻粹不及防的滑落。

她一直以为夜深箫是个有担当的人,因为有权有势,他挥霍得起,没有什么顾及和不敢的事情。

可是她现在看到的夜深箫,让她大失所望。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那么她的真的是眼瞎了,再一次栽到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她恨自己,识人不清,这一次又差点伤害了母亲。

看到厉凉笙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在他的面前飞,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扯了一下。

他还是让她难过了,可是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不难过?

他不想她再被无端的猜测扰乱了心神,她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他的事情,要拍戏还要照顾她的母亲。

他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没错,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让我的保镖接近阿姨,是想让她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刚才就是为这件事情道歉的,是我自私才让阿姨受了刺激!”

他把她猜测的答案说了出来,他可以安心的恨他了,本来他们就没有在一起啊。

厉凉笙的眼泪掉得更猛了,原来她真的看错人了,这世间的男人对她怎么都是薄情寡意?

她还能相信谁?

她心里隐隐的泛疼,泪眼里的夜深箫让她更是气愤,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她的家人有伤害的男人。

她咬牙切齿的反问道:“说!当时,他们把我妈怎么了?”

夜深箫从厉凉笙的眼神里看出,她对自己的憎恨,他突然想起上次她在他的耳边说的一句话,“在这世上,我最恨两个男人,一个是陆翘川,另一个是在酒店里睡了我的男人。”

他在她的心里只能是恨,没有半点爱。

这从一开始,像是注定要这样似的,可是他的爱呢?要往哪里安放?

刚才也是他自己要她恨他的,他压了压心里的情绪,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出口:“我让秘书查了你母亲的行踪,然后带着四名保镖跟到了游乐园,起初阿姨并没有认出我来,是我说出了身份,并威胁她,让她同意我跟你在一起……”

他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身体的重心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视线注视着她,轻笑了一声,像是很满意这个情景。

然后接着说道:“阿姨死活不同意,我让保镖把她请到车上去,这时阿姨反抗起来,事情就这样僵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这才看清厉凉笙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的咬下。

她几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咬到后槽牙发麻才放开他的手,“我告诉你,欺负人谁不会?夜深箫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碰到你,我看到你一次咬你一次。”

厉凉笙一转身,往回冲,刚迈了两步,撞到了季晴的怀里。

季晴有些粹不及防的缩了一下身子,发现是哭得像个泪人的厉凉笙,惊讶的瞅向一旁的夜深箫,“怎么了?”

“你问他!”厉凉笙微微带着理性的声音回道,没有抬头看她,侧过身去往楼道的方向走。

季晴没有跟进去,她刚才走下来的时候看到厉凉笙握着他的手,隔着一定的距离,她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她情不自禁的看向夜深箫的手腕。

夜深箫杵在原地,手不停的抖动,身子却岿然不动的看着厉凉笙跑走的方向。

季晴很快发现他抖动的手指,靠大拇指的方向有一排血红的牙齿印,鲜血把一排牙齿的印记扩大成了豌豆大小的圆点,看着她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是不是误会你了?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夜深箫拧着眉,视线转向季晴,“不要告诉她。”这是他想为她做的。

既便现在她难过了,恨上了他,但如果她知道了情况,她会痛苦,也许会像她母亲那样,心里留下阴影。

他不想看到她一无所有还拼命往前冲的样子,不想看到她去求别人。

对他的恨,换来她单纯的家,单纯的梦想,就够了。

他向季晴解释为什么?

他转过身去,快到离开时,丢下一句话,“我走了。”

这句话,让还在等着他解释的季晴,突然间明白,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夜深箫走到自己的停车位,拉开车门,发动车辆,调了个头,开出了小区。

左手的牙印在方向盘上特别的明显,他开车的技术没有受一点的影响,反而是把方向盘握得紧紧的。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是踩到了底。

他的视线里只有一辆辆的车机械的经过,想到厉凉笙最后说的那句话,“我不希望再碰到你!”

那嫌弃的表情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播着。

他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他的心里更不好受。

平时从季晴的家开到大观天下的时间少说也要半个小时,今天他只用了十五分钟就进了家门。

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横冲直撞,把问香吓了一跳,“夜总,回来了。”

他轻瞅了一眼有些惊魂未定的问香,“有没有酒?”

问香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厨房看看。”她转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走出来回道:“夜总,没有,你要什么牌子的,我去买。”

夜深箫没有回话。

问香想到平时他也不怎么喝酒,也没有见过他喝酒,又怕买错了,再次怯生生的问道:“夜总,是要红酒吗?”

“买白的,度数越高越好。”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问香这才点头走到了玄关处去换鞋。

夜深箫窝在沙发上,头枕在靠垫上,眼睛瞪着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既便是这样,脑海里还是一帧帧的浮现着厉凉笙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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