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真是让人认不出来。”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梁茉茉眼瞎，高一那会儿的照片和现在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高一时候的顾曼，矮小，懦弱，胆怯，纤弱的像个牵牛花。

现在的顾曼，张扬，嚣张，常常怼人怼的不留一丝余地，目中无人。

人通常注意一个人的，先是气质，再后才是长相。

就算是火眼金睛的梁茉茉，也被这翻天的转变给弄花了眼。

顾曼斜眼:“怎么？要把医生介绍给你认识吗？那你可能预约不起。”

她轻蔑刺目的眼神上下打量一遍梁茉茉:“就你这样的，得直接换个头。”

“你……”

梁茉茉已经知道顾曼的优点了，那就是，她嘴皮子贼毒。

不过，她也是靠嘴吃饭的，她可是一名律师，还是个海归留学深造回来的律师。

梁茉茉只情绪失控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恢复了冷静。

她像上法庭那样审视着被告，眸里分明:“顾曼，不管怎么样，你已经犯了法，犯法是要坐牢的。”

“你结交黑帮，还对我妹妹造成不良影响，随便一条，都够你在局子里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了。”

“你认不认？”

“……”

顾曼沉默的听她说完，眯眼笑了出来。

“你有证据吗？”

梁茉茉眼神阴凉:“从我妹妹身体里检查出了不同男人的精子，这不算？”

顾曼笑了:“还真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啊。”

梁茉茉双手环胸:“总不能让罪犯逍遥法外。”

顾曼没说话，就拧开房间里的一瓶矿泉水倒在杯子里来回玩，闻言眼尾一勾:“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约在这里，还让你一个人过来么。”

“我是怕太多人知道了，你和你那个妹妹死无全尸。”

“你靠几个精子就说人是我找的，我让干的，谁给你的底气啊？”

梁茉茉勾起嘲弄的笑:“你别装了，你也没有证据，你那些所谓的证据不早就丢垃圾桶了吗？”

“所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是你指使的，就是你。”

“……”

顾曼反应轻轻，淡定的伸手指了指脑门:“脑子是个好东西，只是你没有。”

“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就是不会利用。”

“啧……”

梁莉莉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顾曼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录音。

“人是你指挥的？”

“……是。”

“本意是想害我的狗？”

“我……是。”

“你职业不是律师，你是坐台小姐？”

“……是。”

“……”

顾曼和自家妹妹的对话声从手机里源源不断传出来。

梁茉茉神色有些僵硬，她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能代表什么？这不过是说我妹妹不喜欢狗，和一个职业问题而已！”

“就算我妹妹是妓女，你们做的已经构成强.奸罪了！”

“哦。是吗。”顾曼不慌不忙，又打开了另一段语音。

她微笑道:“其实在那之后，我在你妹妹身上也装了个录音器哦。”

“你和你妹妹说的什么话，我都一清二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