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莉莉脸色涨红:“你给我闭嘴！血口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曼摊手，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张光盘:“梁律师恁真的太有名气了，我一个朋友正好有幸成为恁的客户，还给我提供了你们的……工作照片。”

“照片我看了，梁律师恁……真的很敬业呢。”

顾曼话说的阴阳怪气，梁莉莉浑身颤抖，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你们这是污蔑！照片肯定是p的，这都是假的！”

顾曼平静的看着她的反应，然后又淡定的摸出一个u盘:“哦，忘记讲了，我还有一份视频，为了防止万一，特地换了地方备份。”

梁莉莉捏紧了拳头。

心里忽然恨起了姐姐。

不是说肯定万无一失不会被发现吗？

她律师的身份行走江湖多年，还没有被这些方面揭穿过。

是她的信息需要更新，还是这个女人的手段阴狠。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她才刚出学校没多久。她打探过，她还未成年呢。

她哪来的这么大本事？

或者……

梁莉莉看了一眼虽然沉默，但是一直不容忽视的存在的那个人。

这个人的信息她调查不到，模糊神秘的很。难道这次踢到板砖了？她要载了？

这生意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她也记不清分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顾曼的人。

也许那光盘里真是……

如果公布于众，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梁莉莉脸色忽然煞白。

她走上前把顾曼拉过去，低下头跟她讲悄悄话。

“说，你想要什么，你才能把这些东西都删掉！”

话语里都是咬牙切齿。

顾曼笑了，又变戏法的掏出手机，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录音页面。

五分钟多一点。已经录了一段时间了。

梁莉莉脸色微僵。

顾曼轻笑:“梁律师你是在贿赂我吗？”

别无他法。梁莉莉咬碎一口银牙把血水往肚子里咽。

从牙缝挤出一段话:“你到底，想怎样？”

顾曼看着手机屏幕里缓缓不断上升的数字:“我不想干嘛。”

“那你这是……”梁莉莉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紧紧盯着手机。

顾曼把手机收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假笑:“有些事情想问你。”

那边不断传来探究的视线，梁莉莉如芒在背:“你问！”

“人是你指挥的？”

“……是。”

“本意是想害我的狗？”

“我……是。”

“你职业不是律师，你是坐台小姐？”

“……是。”

“……”

一番问答完毕。

梁莉莉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现在可以了吗……可以删了吗……”

梁莉莉的崩溃边缘徘徊。顾曼很大方的一挥手，把那份光盘和u盘全都扔在了泉水里。

她扬唇一笑:“为什么不可以啊，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

顾曼俏皮的食指竖在自己唇边，眨了眨眼，另只手晃了晃手机:“你别气啊，我现在这不是有了吗？”

“你一发火，我就怕，我一怕，就容易手抖。”

“所以你还是给我安分点。”

“乖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