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主权2
作者:墨攻      更新:2019-08-22 17:52      字数:2151

曲萌妍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对着站在一旁的黑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咱们的实验是今天晚上弄完还是明天一大早起来弄?”

黑子说:“还是见天晚上加紧弄完吧,我怕明天早上我醒不来。”

曲萌妍想想也是,这份实验教授可是催了好久,再说马上就要到交流会的时间了,还是抓紧把它给做出来吧。这样想着,曲萌妍点了点头,两个人便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过去。

整个教学楼空无一人,乌漆嘛黑的,讲真的,曲萌妍的心里有些害怕,尽管是有黑子陪在旁边,但还是忍不住背后直冒冷汗,感觉后面有什么人跟着一样。

她问黑子,“黑子,我老是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们,你快扭头去看看。”说完,不停的拽着黑子的胳膊,让他扭头看看。

谁知黑子比她还要害怕,整个身体都是哆哆嗦嗦的,“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说完就要拉着曲萌妍往上跑。曲萌妍看到他比自己还要胆小的模样,瞬间气的要死,还甩下她自己“叭叭叭”的往楼上跑。

“萌妍!你快上来~”他的声音在曲萌妍的头顶回荡。

此刻的她到不觉得有什么害怕了,淡定的回着,“知道了。”

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往上走,实验室就在三楼,现在已经在二楼了,马上就到三楼的拐角处了。

虽说胆子比之前壮了些,可自己走在黑黑的楼道里,还是害怕的不行,尤其是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曲萌妍的心也跟着“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后背直冒冷汗。

就在楼道拐角的时候,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曲萌妍的后背拍了一下,当即,她的脑海里就脑补出来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就能将她脑袋拧下来的怪物,吓得她连声尖叫,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黑子听到她尖叫的声音,从实验室里连忙跑出来,手里拿着实验室的手电筒。

曲萌妍看到黑子的手电筒,吓的连忙抱着黑子的脖子不撒手。

黑子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连忙用手电筒晃来晃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幽幽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他们两个才淡定下来,曲萌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黑子,连忙将他推开。黑子也尴尬的直清嗓子。原来是教授,他们还以为是什么怪物。

曲萌妍看着教授,一整颗心才算定下来,“教授,你可吓死我们了!”

黑子也在一旁频频点头,说道:“教授,您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教授上了年纪,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咳嗽几声,“你们不要跟我说,你们是在怕什么妖魔鬼怪,亏你们还是学科学的。真迷信。”说着话,就往实验室里走,“我来这里就是看看你们的实验做到那里了,马上就要到交流会的时间的。”

他们两个人默默的跟在教授的后面,着手准备着各自的工作,教授走到他们的旁边看着他们做的基本上都差不多了,左右看看却怎么都看不到张扬。便问道:“张扬那家伙去哪里了?”

黑子刚要说出实情的嘴,一下子被曲萌妍堵了去,“教授,他的一会儿我帮他做就行了,他好像有什么急事。”

“急事!急事!他怎么老是有急事?想当初就是看他聪明,才带他出来学习的。”教授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曲萌妍连忙说道:“教授,您别这样,其实他做实验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就差一个收尾了,一会儿我就把他的实验数据整理出来,今天晚上就能完工。”

教授听她这么说,便没有再过多的责备张扬。

实验的时候,教授去里间的一间实验室的整理资料。

黑子便偷偷的从他的试验台走到曲萌妍的试验台,“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张扬啊?否则,你也不会这么帮着他。”

“你瞎说什么呢?这么快就忘了人家刚刚给你的那一大兜子零食了?”

黑子听她这么说,傻傻的笑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都怪我,都怪我,心胸狭隘了。”

“别忘了,一会儿咱们两个一起帮着把张扬实验的数据整理一下。”

“放心。”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曲萌妍其实是对张扬有好感的,大家都能够看出来,就像黑子这样傻乎乎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都能够看出来一些端倪,可就是他——张扬本人,怎么就愣是看不出来呢?

他越是这样,曲萌妍越是不敢说出来那句喜欢他,只能够靠这种方式默默的帮着他。

张扬一个人走到校园的便利店,买了吃的,坐在橱窗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尤其是那一打的酒,一瓶一瓶的咽下肚子,顺着喉咙一下子烧到胃里,这还是张扬第一次和酒这种东西。他觉得就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苦太苦了。高考完的那一年过年,在家吃团圆饭的时候,一大家子的人还劝他尝尝酒,只那么小小的泯了一口,就辣的,苦的他眼睛里直泛泪花。

那个时候的他,总也想不到还有比酒更苦的东西。

如今,喝下去的酒,灼烧着他的喉咙,灼烧着他的胃,更是灼烧着他的那颗心。

窗外,两个背着书包的学生相伴而过,女生嘻嘻哈哈的走在前面,跳着欢快的步子,书包在她的跳动下一上一下的。男生在后面看着女生,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微笑。

他竟有些晃神了,以为自己看到了过去。连忙揉了揉眼睛继续看,还真是,眼前的一切在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化为虚有。

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戚雪乔,在这次交流会结束的时候,不管她的心到底是心属谁,他都会告诉她。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种单纯的关系再也变得不单纯,他给不了她单纯的友谊,或者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单纯开始悄无声息的变化,他无法在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继续跟她维持着单纯的打打闹闹的关系。他的心再也做不到了。